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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还在不住的轻抚着景舒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的,只是梦而已。”
吻着她的额头安抚她让她镇定下来。
好不容易景舒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修离开病房找来护士替她重新打上点滴,景舒默不做声的看着护士的动作然后把目光转向窗外,晨雾低低的笼着秋日的萧瑟,已经快要天亮了。
身处那个噩梦之后景舒无法再入睡只是靠着靠枕上看着药剂一滴一滴的流入她的身体里。
“我想去吉恩那看看。”
吊瓶快要见底时,景舒开口。
“好。”
修点点头转身出去找来护士,出院时医生敬业的叮嘱了他们很久各种注意事项才得以离开医院,在去吉恩住处的路上景舒和以往一样买了一束路易十四。
修的车停在吉恩住处门前时景舒才看见,吉恩的住处已经被警方用隔离带拦了起来,还有两个警员站在门前聊着天。
四周还有fans留下的花束也有几个记者徘徊在附近。
修抬起隔离带和警员点点头当做是打招呼走进去,而景舒却被拦在了门前“小姐,无关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
警员彬彬有礼的告知景舒,她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就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无关人员。
她开口想要说明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和吉恩是什么关系呢?都是她自找的,手指捏紧了怀中花束的枝条,指节泛白。
“她是吉恩的未婚妻。”
包裹花束的报纸已经被捏皱的不成样子,修折回头把她的手拉开来拽着她就往里面走,景舒感到警员向她投来近乎悲悯的眼光沉默的跟着修走进玄关,她想笑。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陈设,地毯上散落了很多乐谱,沙发上还零散的放了几张CD,好像主人还生活在这里。
景舒把窗台上的水晶花瓶里已经枯萎的路易十四拿出来扔掉新换了水把刚买的花束放进去,又把花朵的方向调整了一下才退后了几步满意的看着花束。
靠着墙边放着景舒留下的琴盒,修刚从楼上下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
他看到景舒打开琴盒的动作刚想出声可景舒已经把琴盒打开来,夹层里还有她没带走的琴谱,里面是支离破碎的大提琴,可她居然也没觉得意外。
景舒不声不响的合上琴盒笑着和修说“反正也决定不再拉大提琴了,无所谓了。”
还确认的点着头“真的。”
她的微笑像是摇曳在黑暗中的烛火,就快要熄灭。
“不想笑就别笑,难看死了。”
列夫忽然出现在景舒的身侧,拉着她的嘴角。
“你怎么过来了?”
修放下手中的东西,顺手收拾了一下地上散落的乐谱,吉恩的遗书就是在里面发现的,其他都还保持原状。
“看到你的车在外面就过就来看看。”
列夫苦笑了一下,他依然无法接受不想相信吉恩已经死掉的事实,吉恩的告别式之后就没有再出过门,他回想这几年到底做了些什么可是却找不到某些让他能够记忆深刻的事。
“你看起来不太好。”
景舒把列夫的手拽下来,印象中的列夫总是光鲜十足的花花公子范,而不是现在憔悴的样子。
“至少比你好。”
列夫看着景舒惨白的一张脸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两个人相互折磨到现在,一个已经死了一个活着看着还不如死了。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想起偶尔在这里喝酒打牌的时候“这里大概会整理之后对外开放。”
列夫盯着吧台那一角,他经常回来吉恩这噌酒喝不过以后大概他也不会再想来这里,反正所有的记忆都已经面目全非,吉恩说的对,都回不去了。
“其实你离开之后他就不常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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