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看弟弟呢。”
常顾轻声答,“你先阖眼歇一歇,有我看着他们呢。”
明姜扯动唇角,微笑了一下:“嗯,你出去就看着鹏哥儿去上课,别叫他偷懒。
让丫头们带着添哥儿在院子里多玩一会儿,别放任他又吃又睡的。”
常顾点头:“好,你放心吧,安心睡一觉,我去看着他们。”
安抚着明姜睡了,自己起身出来,让乳母把初生的幼子接过去喂奶,然后拎着两个儿子出去:“鹏哥儿快回去上课,添哥儿也不许在这吵你娘,她睡着了。”
常敃只得老老实实的去先生那里上课,常顾则亲自带着常敬在院子里玩:“你光长肉不长个儿,这哪行?去把球给爹爹捡回来。”
说着一使劲把球扔到了院子门口,常敬难得和爹爹一起玩,倒很听话的跑到门口去捡,然后再拿回来给他爹。
常顾一直陪着常敬玩了一个时辰,直到外院有人来找,才把他交给丫鬟婆子们,起身出去。
他出去见了来请示的下属,处理了公务,然后又给严家和常家各写了信分别报喜,才再进了后院。
宁波离平江并不近,不过总比登州到青州近多了,所以也就过了七八天,平江那边刘氏就遣了心腹家人来探明姜,还给带了许多补品和给新生儿的长命锁。
“谦哥信中说,祖父现在每日都和他一同下田,两人一块儿研究哪种粮食长得好产量高,老爷子一点也不觉得累,反倒身体更好了。
他们还给黄师兄写了信,建议他在治下督促百姓多种植玉米和甘薯,说这两样既耐旱又能充饥,十分合适陕西那边干旱的气候。”
常顾给明姜复述信中内容。
明姜怀里抱着小儿子,笑道:“你是没见过哥哥的手记,先前在船上的时候,嫂嫂偷偷拿来给我瞧过,哥哥连作物的样子都画出来了,里面的记录那叫一个翔实浅近,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等到了平江,我还特意去看过,他这样的手记,在他书房里摞着足有半人多高。”
一副赞叹不已的模样。
两年前从京里出来以后,到了平江,明姜也下船跟着回去住了几天,然后才由常顾亲自去接了她到宁波来,所以明姜亲眼见识了严谦这些年的积累。
常顾点头:“所以岳父今年外放南阳,也常写信来问谦哥农事,可见无论何事,只要立志勤奋去做,总是能做出成绩的,我真的很佩服谦哥的恒心和毅力。”
明姜拍拍哼唧的小儿子,接道:“其实大哥能坚持做他想做的事,其中也有二哥的功劳,我们这一房仅有他们兄弟两个,大哥是长子却心不在仕途,也亏得二哥资质出众,能挑起这光耀门楣的重担,不然大哥也是无法心无旁骛的做自己的事的。”
她这两年渐渐能理解二哥的力争上游了,早年父亲不肯入仕,他们一家留在老家,日子虽然过得安适恬淡,可母亲在娘家那边必然是有些没脸的,偏偏二叔那边一直仕途顺遂,二哥比她和大哥早熟,应该是很早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能给大房争光的人的,他心里又仰慕方文忠公和祖父,想来必是以他们为目标的。
可是她还是不喜欢二哥一定要勉强别人和他一样的做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能走好的路,未必别人也能走好,就像大哥,现在不也走出了自己的路吗?
“确实是,阿诚近年已经开始侍奉太子读书,祖父也说,阿诚这个性子,将来定是前途无量。”
常顾笑呵呵的,“你们严家的人,似乎都是颇有韧劲,宠辱不惊,我什么时候要是能学会也就好了。”
明姜斜眼看他:“你在我们家学了这么多年,又拜了我爹为师,还做了我们家的女婿,居然到现在都没学会,真是该打!”
常顾就伸出手去:“是该打,请娘子劳动玉手,罚我一罚吧。”
...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