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家人刚吃完了晚饭,团团围坐在正房厅里,正在说几个孩子读书的事。
几个大人一商定,明日开始,三个孩子就正式在严景安老先生这里开始上课了。
丰姐儿直接搬到东次间里面来住,黄悫是一直住在西厢房的,而严诚则只需每日吃了早饭过来一起上课就是了。
严老先生把东耳房做了讲堂,也不用特意收拾,只叫人摆了三副小几杌子在地上,他自己坐到书案后,捋捋胡子,严家小课堂就这么开讲了。
严景安先问严诚和黄悫前日家塾里学的什么,又让他们复诵,然后拿了他们写的课业来看,略点评了一下,就叫他们仍旧先诵读昨日学的《论语》片段。
看完了两个小子的,严景安才走到丰姐儿跟前去,先教她识描红本子上的字。
因之前丰姐儿多多少少也认了一些字,描红本子上的字又简单,她倒还记得。
于是严景安就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拿笔写那些字,而后又给了她描红本子,让她照着描。
接着回去给两个男孩教读下一段内容,带着两个孩子反复读了二十几遍,到两个孩子终于读顺了,才让他们自己读。
老先生却真有点喉咙冒烟,喝了两杯茶,又去看丰姐儿描的字,当真忙活的很。
到了中间休息的时辰,刘氏亲自来送点心茶水,发现几个孩子还没什么,讲课的老先生已经有些累了。
“怎么?可是力不从心了?”
刘氏打趣的问了一句,“这才教了三个孩子,人家毛老先生带着十来个顽童,也没像你这样吧?”
严景安饮尽了一盏茶,叹息:“看来久疏阵仗就是不成。
丰姐儿这会儿想来也有些累了,你带她去玩吧,下晌午睡起来,我再单独教她。”
他也好专心教那两个孩子。
丰姐儿得知可以出去玩了十分高兴,点心也不吃了,拉着刘氏的手就出了门。
然后就跟着刘氏往后院里去玩,采花拔草的,玩了个不亦乐乎。
到晌午吃过了饭歇过了午觉,又跟着严老先生学认字,等学的累了,严景安就带着她和严诚、黄悫往后院里去架葡萄架。
严景安从李泽那要来了几支葡萄枝条,打算自己研究着栽种下去,再架上一架葡萄架,就算结不了果子,多一片绿荫也好。
几个人都换了短打,往后院来架葡萄,也没叫下人跟着,只带了个个花匠帮着埋肥。
于是老小孩和小小孩翻土的翻土,洒水的洒水,埋肥的埋肥。
丰姐儿本来泼水泼的正开心,闻见肥料的臭味,就把舀水的葫芦塞给了严诚,自己跑去墙边想掐一枝蔷薇花插在衣领间,以此香味逐彼臭味。
不料她下手太快,没看清楚就去抓花茎,一不小心被花茎上的刺扎了一下。
她赶忙缩了手,扁了扁嘴回头看,见祖父和两个哥哥都在忙着,没人看她,丰姐儿就没哭,用袖子垫了手又去掐那花,终于掐了下来。
用花香挡了臭味,她又跑回去继续泼水,直把自己的裤腿都弄湿了。
到天都快黑了,刘氏遣人来叫吃饭,一老三小才施施然回去。
刘氏一看几个人脚上腿上不是泥就是水,直有些哭笑不得,打发他们都去换了衣裳吃饭。
丰姐儿因这一天玩的太高兴,有些累着了,饭也没吃几口就睡了过去,因此竟没发现自她早上开始上学后,再没见过陈嫂子。
直到第二天早上,金桔把她叫醒了,服侍她穿衣梳洗,她才想起来问:“姆妈呢?”
金桔早得了嘱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答:“陈嫂子家里有事,回家去了。”
丰姐儿是知道陈嫂子家不在她们这的,以前陈嫂子也回去过,因此她就只当陈嫂子像以前似的,回去一趟,过两天就回来了,于是就没再追问。
这一天丰姐儿依旧过的很充实,祖父老先生完全没有为师长者的威严,上完课就带着她和两个哥哥在后院撒欢。
架好了葡萄架还不够,还在旁边开辟了一小块菜地,种了黄瓜丝瓜扁豆等蔬菜,说待七夕的时候叫丰姐儿躲在黄瓜架下听听牛郎织女说话。
丰姐儿仰着脖子问祖父:“牛郎织女是谁呀?”
严景安看着丰姐儿一张小脸上东一块土西一道灰的,忍不住笑了,拉了袖子给她擦脸,答道:“牛郎和织女是天上的两颗星。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作为迪迦世界的盖尔文人,东京第六大道的秩序维护者,光之巨人亲自盖章认定的外挂制造者。陆轩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更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居然影响了整个世界未来的走向。明明自己的初衷只是想畅快的再活一世,想要见识一下宇宙尽头的风景。结果等回首过往的时候,陆轩愕然的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传说。来自异星的星光战士千变万化的宇宙厄运搅乱时空的灾祸之源顶着这一个个夸张的名头,陆轩真正在做的却是打破物种之间的隔阂,拯救各个星球濒危的生命,让这个广阔的宇宙不再寂寞。...
木叶历56年,晓组织多了两个成员,其中一个叫宇智波鼬,另一个叫上原奈落。他,是个影帝。他,是个挂比。(简介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