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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无妨,你安排就好了。
对了,我要写封信给老二,你看着有什么东西要捎进京的,赶快收拾出来,我写完信一并送走吧。”
刘氏知道他必定是有话要嘱咐京里的两个儿子,这才急着写信,因此也没多话,找了范氏来,两人收拾了一堆给京里的东西。
她们这边刚收拾好,那边严景安的信也已经写完了,于是将东西和信交给亲信家人,当日就搭船送进京去。
严景安今日一直在外书房忙活,还吩咐了下人,叫严仁宽一回来就去找他。
因此严仁宽回来以后到书房见到一脸严肃的父亲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几日家里都是喜气洋洋的,父亲今日是怎么了?
“明日开始,我们书院暂时停开论讲、问辩类的课,时文辩论也停一停。”
严景安开门见山的对严仁宽说道。
严仁宽先应了:“是。”
又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严景安把李泽的话跟严仁宽说了一遍,然后又嘱咐他:“近日的课就以教授、考试为主吧。
还有,若先生们问起,你就说近日学生们辩论之风大起,为辩而辩实无意味,还是应以学业为重。”
严仁宽的反应跟严景安刚听到李泽说的时候一样:“利用学子们的热血去为自己开路,还真亏他们想得出!
看来只空出一个次辅的位子,还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贪欲!”
“慎言!”
严景安看着面前激愤的长子,“我本以为你在家这些年,已经能将锐气磨平了,不想你还是如此易于激愤。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叫你入朝?”
严仁宽有些惊讶:“入朝?”
“不入朝你还真想教一辈子书?”
严景安反问,“这是不敢直面险境的懦夫才会做的选择!
九年,你教出了多少学生?你影响了他们多少?他们是不是照着你期望的方向去做了?他们能做到君子高洁、不与俗流合污么?是你对他们的影响大,还是他们的座师同年对他们的改变更彻底?你认真的想过吗?”
严仁宽哑然,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将他砸的有些晕了,他欲言又止几次,终于说:“父亲就一直深受方先生的影响……”
严景安反问:“你自觉能比得过方先生?”
严仁宽默然。
严景安不给他时间细想,继续说道:“你的愿望是好的,可也须得看看是不是切实可行。
我当初之所以同意你回乡教书,一是你当时固执己见,二呢也是冀望你离开京城、远离庙堂,能将世事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最后才是为了书院的存续。”
说到这里严景安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可你呢,九年了,你还是如从前一样。
苏东坡的诗怎么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1,你不在山中,竟也看不到庐山真面目,看来这些年我给你写的信竟都白写了,你是半点没看到心里。”
说到最后语气十分失望。
严仁宽被父亲失望的语气深深刺伤,上前几步跪下:“儿子无能,让父亲伤心了。”
“我不是伤心,我是为你痛心。
你五岁开蒙,从小读书就比别的孩子快,且能举一反三,常有自己的见解,十二岁写出来的文章连恩师都大为称赞,说你孺子可教。
十六岁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中了头名,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我心里想着,我们严家终于要出第二个进士了,没准还能出个状元……”
严景安越说语气越低沉,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哑了。
严仁宽听父亲用这样的语气说起往事,只觉脖颈异常僵硬,头也不敢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半晌才哑着嗓子说:“儿子无能,儿子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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