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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安却叫住严仁宽,在院中又嘱咐了他几句:“若有哪位先生据理力争,你也不要跟他强辩,只说我改日过去亲谈就是。
再一个,请先生们千万安抚好学生们,别闹出事来。”
严仁宽点头答应,严景安见他神色不如往日振作,又说:“别垂头丧气的,我昨日跟你说的话,你尽可慢慢想,别耽误了眼下的正事。”
见严仁宽答应了,才放他去了。
刘氏本来想跟范氏解释几句,却见她也似浑没察觉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脸上神色也没有露出半分,心中对这个媳妇实是满意到了十分。
严仁宽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又是这个样子,范氏不可能半点也没察觉,不管严仁宽跟没跟她说了实情,她能表现的如此坦然淡定,足以证明这个孩子的心胸。
一天很快过去,严景安如常一样带着孩子们上课,下了课又带他们去后院摘豌豆,说晚上叫厨房做豌豆粉蒸肉吃。
几个孩子都知道严老头爱吃会吃,每每说要做什么吃,都十分美味。
因此一听说要做吃的,都兴高采烈的一同去了。
豌豆秧苗跟其他豆类植物一样,都是要架了架子让它爬的,丰姐儿特别爱往里面钻,惹得严景安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她:“别跑,轻点,哎哟,别蹭掉了花……”
丰姐儿一看果然蹭掉了好几朵,就回头冲着祖父吐了吐舌头,讨好的笑了笑。
严景安无奈:“你喜欢钻进去,等七夕让你钻黄瓜架,快来帮祖父摘豆子。”
丰姐儿就钻了出来,回到祖父身边,问:“什么时候才是七夕啊?”
“唔,七夕啊,快了,还有十一二天吧。”
严景安答着丰姐儿的话,还要注意旁边两个小子,“那个先别摘,还没熟呢,没看豆子还有点扁么?要鼓起来、圆圆的才行。”
几个人刚各摘了小半篮子,天忽然阴起来,严景安抬头看看骤然黑下来的天,对几个孩子说:“看来是要下雨,得了,先摘这么多吧。”
带着几个孩子回了正房。
刘氏叫人接了豌豆送去厨房,又叫人给丰姐儿换衣裳,严诚和黄悫两个则各自回去做功课去了。
刚给丰姐儿换好了衣裳,把她安置在临窗榻上,让她写字的时候,外面就哗啦啦的下起雨来。
这雨如瓢泼一般,打在屋檐上劈啪作响,溅在地上都能看到激起的水汽。
严景安站在门口望着外面叹气:“好些日子不下雨,一下雨就下这样的急雨,倒把土都冲跑了。
早稻眼看就要割了,又借不上力,唉,今年这年景……”
丰姐儿手拿着笔正在写大字,刘氏坐在旁边一边给她打扇,一边也在望着窗外的雨。
今年自入夏以来一直没怎么下雨,幸亏得平江是水乡,农人们还能想办法引水灌溉。
只是眼看要到七月,夏粮该收了,若再连起雨来可不太妙。
还好今日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停了,只是太阳却依旧掩在厚厚的云层里,外面潮热气闷,竟比没下时更让人难受了。
严景安就叫人搬了藤椅过来,自己坐在门口,还能吹着一点带着湿意的穿堂风,不知不觉就有点困倦眯了过去。
正迷迷瞪瞪,恍惚觉得右臂有点麻,就想往左转一下身子,不想这么一动,竟扯到了胡子,吃痛之下一下子醒了过来。
严景安一睁眼,看见前面是斜着身子的丰姐儿,小丫头正瞪着眼睛看着她自己的手,严景安也跟着看去:她手里抓着的两根,怎么那么像自己的胡子?
丰姐儿一看祖父发现了自己手上的胡子,立刻回身抱住了一直抱着她的刘氏的脖子,手上的胡子也就飘落到严景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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