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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怕自己位子不保才是真的!”
李泽也落了一子,“转弯倒转的真快。”
“要不怎么能把别人都熬走了,自己不费吹灰之力的登上首辅之位呢!”
严景安笑了笑,“咱们比之这一位,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的火候。”
李泽叹气:“是咱们没法做到他那样不要脸皮的程度而已!”
严景安失笑摇头,李泽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对了,我差点忘了,有人来请托我,想把孩子送你们家私塾去。”
最近想把孩子送到严家家塾和书院的人越来越多,想来都是皇帝那心血来潮的赏赐惹来的。
严景安也没当回事,顺嘴问:“请托到你那了?谁呀,还能劳动你的大驾?”
“平江卫指挥佥事常怀安,他有个儿子,说是已经七岁了。
早先被家里老太太惯的有点骄纵,他请了好几个西席都被那孩子气跑了,听说我把孩子送你这了,就想托我问问你,能不能收下他们家的孩子。”
严景安摇头:“既是这样难管教的孩子,我们也不敢收,毛老先生年纪不小,气出个好歹来,谁担待得起?对了,你怎么和卫所的人搭上了?还肯听他们的请托?”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严家是开幼儿园的?明明是学前班+小学好不好!
~(≧▽≦)~啦啦啦
36说服
“说起来,这个常怀安倒是个妙人。
他本是永安侯府的旁支,早年使了银钱才得了个柳州卫的差事,谁料他就是运道好,赶上五羌叛乱,他平叛有功,又有个好岳父帮着筹划,这不就到了我们平江来了吗?你猜他岳父是哪个?”
李泽笑问道。
严景安摇摇头:“我如何会知道!”
“这个人还跟你是熟人,就是兵部职方司郎中顾竑。”
顾竑和严景安是同年,严景安当然认识,“他怎么会招了个这样的女婿?”
他们这些科举入仕的人家,少有和勋贵结亲的。
“顾竑不过三甲出身,翰林院又入不得,混到第三年都又快春闱了,也没混到个官职。
正好他媳妇和兴平伯府攀上了亲戚,这常怀安的母亲就是兴平伯府的小姐,两下不知怎么的,就议上了亲。
顾竑才能在顺天府得了个推官的职位。”
严景安看李泽如数家珍一样,就笑问:“别人家的事,怎地你倒这么清楚?”
李泽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只要是平江地面上的、不止,江苏地面上的官员,我都知道一些。”
自夸完了,又继续说:“有个能钻营的岳父,这位常佥事自然也就会来事,他到了平江不过几个月,倒已经是如鱼得水了。
你教孩子向来有一手,又得了恩师的真传,个把顽童应该不在话下吧?”
严景安笑眯眯的看着李泽,问:“你到底得了什么好处,这样卖力,快说!”
“哪里有什么好处?我不过是为你着想,多交个朋友多条路。
对这个孩子,常怀安如今已经是束手无策了。
他早年一直驻扎柳州,孩子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早就被宠坏了,现在他再想管,就有点为时已晚。
一则他只知‘棍棒底下出孝子’,并不懂怎么管教孩子;二来,这不是还有老太太拦着么?气走了先生,就再请一个,到了现在,已经没人肯给他家做西席了。”
严景安摇头:“你可真瞧得起我,这样的孩子,我们也管不了,万一有点什么他们老太太再找来,谁能担待?”
“这个你放心,他们家老太太如今已经知道事情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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