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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亭这一科并没考中,所以李泽看着春风得意的严景安,心里难免酸意泛滥:“得了便宜还卖乖!
京里传出话来,陛下听说刘安出自竹林书院,阿宽与他还有半师之谊,很是赞叹,特意把阿宽叫去说了一会儿话,还几次问起你。”
“哦?有这事?阿宽应对可还得体?”
李泽瞥了神色微见紧张的严景安一眼:“阿宽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本是最成熟稳重的一个,你担个什么心?这样一来,他入翰林院想来是板上钉钉了。”
“要依着他自己,估摸着还是想外放一地做点实事呢!”
严景安笑道。
李泽摇头:“外放急什么?好歹先进翰林院熬资历,阿宽经营书院多年,此次竹林书院又一举成名,他在翰林院兴许能得进内廷侍读侍讲,能借此在御前多露露脸才是正经!”
严景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说。
亭哥儿那里你是怎么打算的?是叫他回来,还是就叫他直接留在京里以待再考?”
“我岳父来信,想留他在身边教导,我想着这样也好,如今我也实在是顾不过来了。
明年又是京察年,我这里还有许多事要做。”
李泽答道。
严景安讶异:“这么快又到京察了?你有何打算?回京还是再谋外任?”
李泽脸上带点意味深长的笑:“这时节哪能回京?我是想再留一任,不过盯着这个位子的人也多,还难讲的很。”
两人又说了些朝廷里的政事,严景安看着时候不早了,才告辞回去。
他本是为了躲客人才跑到李泽那里去的,这些日子应酬往来,实在是有些乏了,所以他今日就躲了出去找李泽说话。
回到家里却是难得的安静,他就问小厮:“客人们都走了?”
“是,您不在家,有外客来,都被太太叫人打发回去了。”
严景安就笑吟吟的回了后院,刘氏正在东次间给丰姐儿擦干头发,祖孙俩一边擦头发一边说话:“祖母,爹爹不回来了吗?”
“这次就不回来了,也没几天假,还要来回奔波,左右家里也并没什么事。”
刘氏答道。
丰姐儿就学着大人样叹了口气:“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想爹爹了。”
刘氏看着她皱着脸一副苦恼的样儿,忍不住笑了:“你想爹爹了?那叫你娘带你上京去看你爹爹可好?”
“真的吗?”
丰姐儿扭头,一双眼睛亮亮的望着刘氏,“可以去么?”
刘氏摸摸她柔软半干的头发:“当然了,只是去了就不能回来了,丰姐儿想不想祖母?”
丰姐儿的脸又皱了起来:“为什么不能回来?”
严景安听到这忍不住笑出声,走了进去:“路这么远,你怎么回来呀?”
说着走到丰姐儿身边坐下。
丰姐儿站起来给严景安行了个礼:“祖父回来啦!
路远就不能回来吗?三叔三婶也回来了啊!”
“他们是大人,自然想回来就能回来,你自己能回来吗?”
严景安笑问道。
丰姐儿眼珠转了转,答道:“不是还有娘呢吗?”
刘氏就说:“你娘要留下来陪你爹爹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陪着爹娘还是陪着祖父祖母。”
说完和严景安两个人一齐看着丰姐儿苦恼的样子,各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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