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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姜不敢说,她不知道范氏那里是因为什么,就摇头:“娘没叫我去,我不知道。”
严仁宽没想太多,带着明姜一块进了正房,然后就看到范氏迎了上来,她身后是跪着的严谦和严诚。
他眼带询问的看着妻子:“出什么事了?”
范氏先让人关了门,然后请严仁宽坐,又看了一眼明姜,明姜不知所措,就一直在门口站着。
范氏也就没管她,转头对严谦说:“你自己跟你父亲说吧!”
严谦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父亲和面罩寒霜的母亲,然后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父亲,母亲,儿子有一件事想求父亲母亲答应。”
明姜心下大急,大哥不会真的要和父母说不读书了吧,从小到大虽没见过父亲发怒,但是他这话要是说出来,一准会气坏了父亲和母亲。
可惜她虽然焦急却也不能阻止,因为父亲已经开口:“有什么事就说。”
“儿子读书进学许久,却一直未有进益,丢了父亲母亲的脸,儿子心中每常惭愧不安。
儿子就想,不如以明年为限,若是儿子拼尽全力还是考不上廪生,那不如,不如就,不如就此不读书了吧!”
说完这句他也不敢看父母神色,直接将额头抵在地面上不动,听候父母发落了。
明姜也紧张的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父亲眉头微皱,母亲面无表情,都比她想象的平静。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严仁宽开口:“就此不读书了的话,你以后想做什么?”
眼睛看着地面的严谦心内一片茫然,他所向往的钟爱的那种生活,已经被王令婉道破了其中玄机,变得再无吸引力,又想起王令婉所说的不论读不读书,都要有个营生才能养家糊口,不枉为男儿,脑中灵光一现:“我去跟举大伯学做生意,学经营产业。”
倒不失为一条出路,严仁宽叫了儿子一声:“谦哥儿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告诉我,这是你的真心话么?”
范氏不想丈夫竟是这种反应,见他似乎有要应允的意思,一时情急叫了一声:“大爷!”
严仁宽伸手握住妻子的手臂,冲着她笑了笑:“你别急。”
又转向儿子,“谦哥儿,这是你的真心话么?告诉爹爹。”
严谦抬起头看着父亲,见他面有疲惫之色,眼中却并无责怪只有关切,不由更为惭愧,答道:“爹爹,我,我不配做严家的子孙,我既不爱读书进学,也不爱研究学问,只会给您丢脸……”
范氏听了这话,心内直如针扎,一时忍不住落下泪来,伸出手指指着严谦颤声说道:“你今日说这话,可是嫌我们生你生错了吗?”
明姜一看母亲落泪吓的不行,赶忙跑过来抱住母亲的胳膊,拿了帕子给她拭泪:“娘,娘,你别哭。”
嘴里劝着母亲,自己却也带着哭音了。
严诚看见这样境况,也膝行几步上前:“爹,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僭越违礼去跟大哥说那些话,他现在只是一时自弃,娘,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都是儿子的错,您要是伤心,你就打儿子几下出气吧!”
严仁宽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很是头痛,吩咐明姜:“扶你娘去东次间歇歇。”
又对范氏说:“放心,这事交给我,你去歇一歇。”
范氏一向刚强,也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落泪失态,闻言就面带恳求的看了严仁宽一眼,然后才牵着明姜去了东次间。
等到东次间里坐定了,范氏看见明姜脸上也是一片泪痕,又失笑:“你这孩子,没见过你这样的,劝人家别哭自己倒先陪着哭了!”
明姜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抱着母亲的胳膊有些怯怯:“除了见外祖母的时候,我都没见过娘哭。
一看见娘哭了,我心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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