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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难不难,只是都在意料之中。”
严景安伸手握住妻子的手:“你呀,就别担心了,好好准备过节吧!”
刘氏赶忙把手抽出来,低声说:“别闹,媳妇们在摆饭呢!”
两人正说着,丰姐儿领着谊哥儿跑了过来,“祖母,还有没有糖了?三弟要吃。”
“要吃饭了,不许再吃了。
要吃糖,明儿再给你们吃。”
刘氏一手牵住一个,“你们俩今日已经吃了不少了,小心吃坏了牙齿。
说来丰姐儿也该换牙了,怎地还没有动静?”
叫丰姐儿张开嘴,低头去看她的牙齿。
严景安跟在后面笑:“诚哥儿去年才换了牙,丰姐儿怎么也得明年才换吧?”
夫妻两个一边说一边进了东次间吃饭。
李氏看公婆有说有笑,面容轻松,心里也松了口气,想来是公公看了试题不难。
严仁宽兄弟俩不在家,范氏和李氏就都不在正房吃饭了,摆完了饭,刘氏就让她们各自回去吃饭,孩子们除了明嫤,都是依旧留在正房陪老两口吃饭。
严景安看见桌上有腊肉,稀奇道:“这个时候就有腊肉吃了?”
“这是悫哥儿家里捎来的,你不知道么?”
刘氏问。
严景安看了一眼黄悫:“我只看了信,哪里知道都送了什么东西来。”
看那孩子眼眶微红,似乎哭过,严景安就故意说起轻松的话题来:“我看黄兄信里说,黔南的酒格外清冽飘香,把我馋的不行,偏偏他信里还说,路途遥远,恐怕不好运送,就不给我带了。”
说着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几个孩子都被他逗笑了,刘氏也笑着说:“你呀,就是嘴馋。
不只馋酒,各式各样的吃食、茶叶,没有你不好的!
这次虽没有酒,却有给你捎来毛尖,饭后泡给你喝吧。”
严景安这才一副很满意的模样:“没有酒有茶也好。
对了,赶明你也给黄兄捎些上次得的龙井过去,他也是好茶之人。”
“知道了,快吃饭吧!”
这两年每到过年、中秋等节日,黄家都有着人捎带东西过来,有给黄悫做的四季衣服鞋袜(因为不知道他现在的身量,大小都做了好几套)、也有些书本纸笔,还有给严家带的各式土产以及一些银两,怕严家不肯要,都是以束脩的名义给的。
严景安每每收到都叹息,黔南那个地方苗人聚居,生活又艰苦,黄奇只是个县丞能有多少俸禄?他又一向为官清正,家里并无余资,平日度日已经有些艰难了,偏偏还这样固执,不肯叫黄悫在严家白吃白住,一定要送钱过来。
黄奇一共有两个儿子,长子就是黄悫的父亲,生来老实忠厚,资质平庸,读书读了许多年也不曾中举,只能在家里处理些家务琐事。
次子倒还好些,在黄奇被贬之前,已经中了进士做了官。
于是黄奇触怒弘文帝被贬之后,是长子夫妇跟着一同前往黔南的。
黄奇见孙子辈中,黄悫最是聪慧懂事,就在临行前把他托付给了严景安,不想让他跟着去黔南受苦,耽误了读书进学。
平日里黄悫跟同窗们一处读书玩耍,都显得若无其事,可每每收到家里来信时,也还是忍不住关起门来自己哭一场。
看着衣裳上细密的针脚,就想起娘亲慈爱的面容和温暖的怀抱,看到父亲写来的信和谆谆嘱咐,更是不免想到早前自己累了伏在父亲背上的情景。
但每次也都会被严家这种温馨欢快的气氛感染,很快就从思念和担忧亲人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只是每一次也都不免在心中有隐隐的负罪感,家人在黔南吃苦,自己却过得这样舒适欢乐,感觉是那样对不住父母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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