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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尚还有许多子弟在乡著书立说、开馆讲学,在整个山东行省是十分有影响力的,就连布政使大人都想方设法的跟刘家攀上了关系,连了族谱,刘家之兴盛可见一斑。
孔先生曾经做西席的那一家还真是刘家嫡支,乃是刘家现任族长的堂侄刘以仁家里,当时那位刘大人正在莱阳做县令,离着东昌府甚远,怕误了子弟的功课,就把孔先生请去教了一段时间。
孔先生和那位刘大人宾主十分相得,一直都有来往,因此在严诚过了童生试、严家开始想给他定亲以后,孔先生就想起了刘家。
刘以仁眼下正在潍州做知州,听说是竹林书院的严家,又听说严诚小小年纪就有了功名,也十分意动。
两家彼此往来相看了几次,都十分满意,最后婚事就定了下来,说好了明年办喜事。
常顾刚到还并不知道此事,此时只是随口玩笑,严诚脸上却有些热,拿别话岔了过去。
有严仁宽在,三个人自然有些拘束,并没喝多少酒,又说了一会儿话也就散了。
严谦和严诚兄弟两个送他去西跨院,明姜也从里面屋子出来,回自己房里去了。
常顾在严家住了七八天,越住越不想走,跑去求严仁宽:“先生留学生在您这里读书吧!
我们家里刚到青州府安顿下来,父母都顾不上我,学生也不想荒废时光,在这还有两位师兄做伴,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您放心,学生不是要赖在您家里,只要您应允,学生回去跟家父家母说,在新城租个小院常住就行了。”
严仁宽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说得什么话!
你有向学之心是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允?只是如今不比在平江,我身上还有公事,虽则冬季事少,可也没那么多空闲看着你们。
你要是愿意,可以同阿诚一块跟着孔先生读书。”
常顾一听严仁宽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简直欣喜若狂,赶忙行礼道谢:“太感谢先生了,先生简直是学生再生父母!”
“你这孩子又乱用词语,什么再生父母!
当心我写信告诉你爹爹!”
严仁宽对这个嬉皮笑脸的学生真是没辙,又说:“只是你须得先回去禀明父母,得了他们的准许再来,也不必出去租什么院子,我们家里也有空房,你且先住着就是。”
常顾频频作揖道谢,然后就进了后院去跟范氏辞行,范氏有些惊讶:“怎么说走就走?我这还有些东西要你带回去呢,再住两天。”
严诚一直跟在他身边,全程听了常顾厚脸皮的说话,就开口替他说:“常顾刚去求了爹爹,要留下来和儿子一同读书,爹爹已经答允了,只是让他先回去禀明父母,这不他就来辞行了。”
范氏看了常顾一眼,见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心中觉得这孩子行事大胆、又有主见,在他这个年龄确实难得,何况他是为了读书这样的事,对常顾的好感就又加深了一层:“也好,回去跟令尊令堂好好请示,得了准许再来。
现在天冷路滑,也不必着急,左右离过年还有一个来月呢。
来时也别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里都是现成的。”
常顾一一应了,范氏又让阿麦去问给常家备的回礼和贺礼可准备好了,若是都齐备了,就一齐让常顾带回去。
常顾悄悄环顾了一圈,没见着明姜,就问:“师妹不在?也该跟她辞个行。”
不等范氏答话,严诚先回话了:“她在大嫂那里,左右你只回去几天,还用的着辞行么?”
范氏笑了笑:“你带着常顾去你哥哥院里坐坐吧,辞行不辞行的倒不要紧,只当说说话。
今日眼看到晌午,就别走了,万一路上不好走,天黑到不了家,反而麻烦,还是明日一早再走。”
常顾应了,和严诚一块告辞出来,往严谦的院子里去。
“咱们这样过去好吗?不怕惊动了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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