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安挥手让大家免礼,把球送到鹏哥儿手里,然后将鹏哥儿抱了起来往正房走:“原来是常家的小小子啊!”
鹏哥儿抱着球一直盯着严景安看,然后忽然对他的白胡子产生了兴趣,悄悄伸手拉了拉,见这个老头儿似乎没察觉,就又使劲拉了拉。
“哎呦,这坏小子,怎么跟你娘学的拉人胡子!”
严景安抓住鹏哥儿的小胖手,看着迎出来的刘氏祖孙两个说道:“果然是常家的小子,跟他爹娘像了个十足!”
明姜上前几步:“祖父……”
哽咽着叫了一句,怕自己要哭,又忍住了不再说话,伸手要去接鹏哥儿。
严景安却不松手:“我抱着吧,你呀,眼圈儿红红的,怎么?见了祖父就撒娇要哭?也不怕鹏哥儿笑话你!
鹏哥儿,瞧瞧你娘要哭呢,咱们羞她!”
鹏哥儿笑嘻嘻的,果然跟严景安一起刮脸颊,倒让刘氏又心里不是滋味了:“这孩子跟你倒亲,刚见面就肯让你抱,还听你的话!”
严景安得意:“我就是有小孩儿缘,孩子们都喜欢我,怎么?你又酸了?”
说着话抱着孩子进了堂屋。
“瞧把你得意的,你呀,先放下孩子,去换下官服吧!”
刘氏跟在后面说道。
严景安就把鹏哥儿放到了榻上,让跟进来的欣姐儿和荣姐儿继续跟他玩,起身往内室去:“等我先去更衣。”
刘氏打发人进去伺候严景安,然后拉着明姜坐下等:“瞧瞧,眼珠儿红的,跟小兔子似的,今天是一家人团聚,可不许再掉泪了。”
明姜有些不好意思:“嗯,听祖母的。”
又说,“孙女瞧着祖父气色蛮好,就是瘦了些,您也是,太瘦了。”
刘氏摸摸自己的脸颊:“我吃的也不少,就是年老了,人都干了,骨头也缩了,肉也抽了,就只剩皮了。”
她虽是笑着说,却把明姜说的心一酸。
祖孙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严景安就换了家常穿的青布直缀回来,明姜请祖父在堂上坐下,自己在拜垫上带着鹏哥儿又行了大礼。
严景安满脸笑容:“好了好了,起来起来,回来了就好。”
于是明姜起身又到刘氏旁边坐了,严景安则又把鹏哥儿抱到了腿上坐着:“这小子还真沉实,嗯,像你小时候!
他爹呢?”
“你没见着?孙女婿和悫哥儿、诚哥儿他们都在外院说话呢。”
刘氏答道。
严景安捏了捏鹏哥儿的圆脸,说道:“没有,我是悄没声的回来,直接进的内院,想悄悄看看你们干嘛呢。”
刘氏失笑:“一把年纪了,倒越发调皮,没个正经样儿。”
明姜也笑:“祖父倒没变,还和先时一样呢!
就是胡子都白了。”
严景安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嗯,有点仙风道骨的风范吧,你没看见我头发呢,跟胡子一般白。”
他头上裹着四方巾,打扮的一如当初在平江赋闲之时。
“有,祖父看起来可比曲道长有风范多了。”
明姜笑着答道。
严景安很得意:“曲老道那副模样,哪里跟我比得。”
低头用胡子去扎鹏哥儿的脸蛋,鹏哥儿被胡须弄得痒痒,嘻嘻的笑,然后伸手去抓,正玩得热闹呢,下人进来回报,说大老爷、三老爷和姑爷、黄家小爷及二爷、三爷、四爷、五爷来给老太爷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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