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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公主闻言,顿时气得红了脸,脖子一梗正要开口,被一旁的二皇子瞪了一眼,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地噎了下去。
只是心中到底不服,咬牙切齿地瞪着宝钦,一副气愤模样。
宝钦只作没瞧见。
秦帝朝七公主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宝钦,面色如常地继续道:“此人就在殿上,公主仔细看看,是否曾见过她。”
宝钦环顾四周,最后终于把目光落在了七公主身上,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想一想,又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疑地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位姑娘瞧着有些眼熟,只是妾身实在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她。”
“你撒谎!”
七公主终于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不要脸的下贱胚子,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然胆敢冒充本宫。
还不快快俯首,老老实实地把事情交代清楚。
若不然,本宫定要将你活剐了喂狗。”
宝钦一脸仓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险险地扶住偏殿的大柱子,仿佛被吓了一跳。
秦修见她这般装模作样,心里头都快笑翻了,面上却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横身拦到宝钦的身前,冲着那七公主骂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悍妇,大殿之上,岂容你撒泼。”
七公主怒骂道:“本宫堂堂公主之尊,难不成还骂不得这个胆大包天的下贱胚子。
不过是个卑下的媵妾,然胆敢与使臣勾结,使人掳走本宫,自己摇身一变,反而成了公主。
也不看看自己这模样,便是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宝钦眉目一凛,身板儿顿时挺得笔直,冷冷回道:“真真地可笑,本宫不像公主,倒是你一个泼妇像了。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如此肆意忘形,哪里还有半分体面。
你张口闭口说本宫是媵妾,本宫倒是想听你仔细说个清楚,看你到底从哪里借来的胆子,然敢诬陷本宫。”
她竟然主动让七公主说话,秦修先是一急,尔后又立刻明白过来——她如此自信满满,想来是事先早有准备。
既然宝钦都开了口,秦帝自然也没话说,倒是皇后抱不平地小声道:“不过是个乡野泼妇,半点证据都没有就敢来指责公主,陛下也让她说话。
此事若传了出去,怕不是外头都要说我们欺负人家。”
秦帝闻听此言,面上立刻显出犹豫的神色。
二皇子见状,赶紧插嘴道:“此事也是为了公主着想。
京中早有些传言,说公主身份有异,倒不如借此机会澄清,也省得外头的人再胡说八道,反而有损公主的声誉。”
皇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太子偷偷地看了看宝钦,见她一脸坦然,心里却是信她的,也跟着道:“二弟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就让她们仔细辩一辩,也省得日后再多生事端。”
秦帝微微颔首,犀利的目光落在七公主身上,冷冷地问:“既然你说公主是假冒的,可有证据?”
七公主忙道:“此女根本就不是什么七公主,她本姓邢,乃是本宫陪嫁的十二媵妾之一。
也不知怎么与那送亲的李柯鸣勾结起来,竟与湖匪沆瀣一气,将本宫随行的姬妾丫鬟全都杀得干干净净,还逼得本宫跳河自尽。
也亏得本宫命大,落水后竟被人救起,辗转数月才寻到了京城,来揭穿此人的真面目。”
七公主说话时义正言辞,眼带泪光,言辞真切,倒也有几分煽动力。
二皇子的脸上显出惊诧无比的神情来,急切地追问道:“莫非船上的下人们全都死绝了?否则,她又如何能瞒得过?”
七公主哭道:“那李柯鸣心狠手辣,哪里肯留活口。
也是老天爷开眼,随同本宫一起落水的,还有个伺候本宫多年的老嬷嬷,而今也随着本宫进了京,就在外头候着,只等陛下传召。
待嬷嬷上殿,一说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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