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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宝钦索性也不再多问,只和他商量着接下来去哪里。
秦烈琢磨了一阵,道:“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待给你过了生日,我们便去岳父坟上拜祭。
我们成亲也有段时间了,也该去你父母坟上上柱香。”
宝钦万不曾想到秦烈竟然会带他回郑国,一时间又惊又喜,两只眼睛简直要放出光来,“我们……我们要去郑国?”
秦烈含笑点头,“依照郑国的风俗,本是你嫁过来三天后就要回门的,结果却拖了这么久,已是我的不是。
边疆难得太平,我也该陪你回去走走。
虽说岳父岳母早已过世,但终归还是该去见一见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宝钦忽然觉得眼睛酸酸的,她本来不是个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娘们儿,可自从跟秦烈在一起后,却三天两头地心里酸想掉眼泪。
这个世界上,唯有他真正地把她放在心尖上,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那种心意总是不会改变。
“说的也是,”
宝钦吸了吸鼻子,睁大眼睛瞧他,一脸认真地道:“阿爹一直想着让我早些出嫁,成家生孩子,过普通女人的生活。
只可惜我却一直打打杀杀,到而今才终于如了他老人家的愿。
阿烈这么好,我爹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秦烈将她抱进怀里,软软的身体里有他熟悉的香味,那不是任何一种香料的味道,而是她柔软的体香,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温柔又甜美,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存在,习惯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她,习惯了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他们没过多久便走上了去郑国的路。
小嶂山距离郑国虽不远,可离宝钦当初驻守的西北军却有好些天的路程。
宝钦倒也不急,秦烈也不急,他原本就打算非要熬到八月底才回丰城,距离八月还有好几个月呢。
虽说秦郑两国毗邻,可风物景致却还是明显有了许多不同,尤其是百姓的装束和风俗与秦国截然不同,饮食也精致了许多。
秦烈倒也罢了,随行的老七和侍卫们却是大呼新鲜,每到一处都要大饱口福。
宝钦重回故土,自然也欢喜得很,这一路脸上的笑容便没有停下来过,秦烈见她欢喜,也跟着高兴,难得地脸色好看了许多。
他们在路上走了十来天,终于到了虹谷关。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走在虹谷关的小城里,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宝钦却忽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熟悉感。
明明是她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明明是她曾驰骋风云的地界,可到了现在,她却只觉得陌生了。
“阿宝,怎么了?”
秦烈见她看着车窗外发呆,眼睛里却忽然有悲伤的情绪,不由得心里一突,手一伸,一手抚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将她纤细的身体环起来,“怎么忽然不高兴?”
宝钦侧过脸来看他,一会儿又撇了撇嘴,低下头,低垂的眼眸中有气恼的神色,“我以前总以为,虹谷关离了我不行,而今看来,其实,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阿宝,”
秦烈的眼睛里有啼笑皆非的神情,看着宝钦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认真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重要到离了他就不行。
虹谷关是如此,西北军如此,连郑国也是如此。
但是你很重要,对我来说你很重要。
还有很多人,老爹、胖子、书生等等,他们都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
宝钦脸上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尴尬地笑了笑,松开车帘子,把街道上的熙熙攘攘全都隔断在外头。
他们在镇上找了客栈住下,宝钦让老七寻了顶帷帽戴上,一来可以遮挡住自己的相貌省得被镇上的熟人认出来,二来,这也是郑国女人的常见装束。
这里到底不是秦国,可容不得女人抛头露面。
钟父的墓地就在虹谷关外的小山上,面朝东方,四周是苍翠的山林,景致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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