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使臣来意不明,太子到底年纪尚轻,又是头一回主持这样的大事,自然小心谨慎些。
再说宝钦这边,她与吴翠屏说得投机,接连好几日都约在一起骑马、打猎。
自从她与秦烈亲亲热热地一起回来之后,清雅就变得很沉默。
宝钦约莫也能猜出些原因,心下苦笑,暗道着怕是过些日子,身边的侍女就要换人了。
但宝钦面上只作不知,照旧过着小日子。
这日里,又唤了吴翠屏一起去侍卫营地看大伙儿训练。
因先前与王雁如比试一事,宝钦跟着秦烈来过这里好多次,与营地里的军官士兵们都十分熟络。
这还未到了门口,守卫小兵就眼尖地瞧见了她,一溜烟地奔进去禀告了。
很快的,老黑和二愣子就急冲冲地迎了出来。
瞧见只有宝钦和吴翠屏,二愣子有些愣,瞪大眼睛使劲儿朝她们身后瞅,自以为压低了嗓门问:“公主妹子,你身边那个圆乎乎的好看丫头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老黑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气得直骂,“狗日的二愣子,你脑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当着公主的面还敢胡咧咧,怕我不敢当着她老人家的面打你是吧。”
宝钦笑眯眯地招呼他,“老黑你口下留情,千万别叫我老人家,无端地把我叫老了。”
说罢,又介绍吴翠屏道:“这位姑娘是兵部吴大人家的千金,跟我过来瞧热闹。
都不是什么讲究人,不必客套,一切随意就是。”
老黑摸摸脑袋,嘿嘿直笑,“原来是吴大人家的小姐,嘿嘿,早些年,我还在吴大人身边当过小兵。
就是那会儿不争气,没少被他打骂。”
二愣子顿作恍然大悟之色,高声道:“老黑哥你原来还被旁人打骂过,以前你不是老说,整个军营里就服三殿下一个吗?那——”
他还待在高声咧咧,被老黑捂住嘴拽去了帐篷里,一会儿,老黑一瘸一拐地从里头出来了,强笑着朝宝钦道:“两位快进来,一会儿我亲自带二位去附近遛遛。”
宝钦对这种行为是看多了的,早就见怪不怪,倒是吴翠屏一脸惊诧,趁着老黑没注意,偷偷地扯着宝钦的衣袖问:“刚才那个大个子……莫非挨打了?”
“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宝钦头也不抬,一副太正常不过的表情,“不过是同僚之间的切磋,越是打得多越是感情好,大家下手都有分寸,出不了大事。”
不过,这开玩笑般的打架是一回事,正经的私下斗殴又是另一回事,后者可是违反军纪,动则受罚的。
说到受罚的事,宝钦忽然想起先前曾被她打过三十军棍的三条来,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老黑面上立刻显出复杂又古怪的神情,吞吞吐吐的,好半天不回话。
他越是这样,宝钦就越是疑惑,眯起眼睛朝他脸上仔细打量,问:“三条可是出事了?”
老黑见实在躲不过去,才小声喃喃道:“三条挨打后,一气之下就跑了,也不知到底去了哪里?三殿下还特特地派人出去找过,后来……后来不知到底得了什么信,又让人回来了。
我听说,听说他去了北燕……”
他说话时偷偷地瞥了宝钦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实在摸不清她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安慰她,道:“公主你也莫要自责,兴许三殿下那边的消息有误,再说了,就算三条儿真去了北燕,也不一定就投靠了燕军。
唔,他原本的家乡清河村,就在秦燕边境,说不定只是回乡了呢。”
宝钦闻言,强挤出一丝笑意咧了咧嘴,面上却依旧一片肃冷。
老黑生怕她在这个问题上想不通,赶紧把这话题岔了过去,想法设法地逗宝钦开心。
宝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很快恢复了常态,领着吴翠屏在营地里慢悠悠地兜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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