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又是师兄的人,宝钦总是要给她几分面子。
吃过午饭后秦烈依旧不走,说宝钦今儿累着了,怕身子不舒坦,非让五斤去叫了司徒过来。
他自个儿则趁机一直守着,时不时地跟宝钦说句话。
他见识广博,说的又多是军中的豪迈事,宝钦听得津津有味,好几次都忍不住想高声附和,每每都被清雅的眼神给止住了。
仔细一想,顿时出了一身的汗。
一会儿的功夫,司徒就到了,背着药匣子垂首丧气的样子。
一进门就朝秦烈抱怨道:“我可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好容易才轮到沐休,瞅准了机会准备去找小翠,结果还被五斤生拉硬拽了过来。
回头我要是讨不到媳妇儿,你也别想讨到好。”
秦烈白了他一眼,像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冷冷地道:“你给公主看看,她今儿骑了半天马,我怕她身体受不住。”
“骑个马也这么大惊小怪,公主的身子没那么差。”
话虽这么说,司徒还是在宝钦身边坐了,很郑重地给她把起脉来。
手指刚刚搭上她的脉门,司徒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先看了宝钦一眼,尔后又把目光挪到了秦烈身上,狐疑地问:“她骑什么马了,怎么气血如此翻腾?”
“飒鲁。”
司徒半张着嘴,好半天没合拢。
过了好一阵,他才收回了手,擦了擦额头,小声地感叹,“阿烈你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对了,飒鲁可还健在?”
秦烈缓缓转过头来看他,目光不善。
宝钦也横着眼看他,问:“司徒大人觉得妾身能把飒鲁杀了还是吃了?”
司徒见状不对,赶紧求饶,“我不对,我说错话了。”
罢了,又不怀好意地朝他二人贼笑,“你们俩这还没成亲呢,就一个鼻孔出气。
若是日后成婚了,这还有我说话的地儿吗?还真是一模一样的性子,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秦烈和宝钦都还没怎么反应呢,清雅却是都快气死了,赶紧高声反驳道:“司徒大人,我家公主还在孝期,您怎能如此说话,实在太无礼了!”
司徒被她骂了也不说话,就笑嘻嘻地瞧着秦烈,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等着他给自己解围。
秦烈板着脸,低声地转移话题,“公主身体如何?要不要再开些药?皇后娘娘邀了她月底去秋猎,你看她的身子行不行?若是实在不行,那就只得等下回了。”
宝钦一听便急了,赶紧应道:“怎么不行?我身体好得很,左右飒鲁又被驯服了,日后不过是骑马走走,并不费神。”
她在行宫里困了这么久,而今好不容易身体好转了些,便想方设法地想出门,不然,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便是秦烈不让,怕是自己也要偷偷溜出去的。
司徒跟她打交道久了,多少也知道了些许她的脾性,遂笑道:“无妨无妨,公主身子好了许多,出门走走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身体好得也快。
只是日后小心些,不要再像今儿这般费力费神就好。”
说罢,又朝秦烈做了个鬼脸,笑道:“再说了,公主身边不是还有三爷守着,有他在,您自然是无碍的。”
秦烈板着脸点头,又朝宝钦看过来,低声询问:“明儿可还要再出去走走?”
宝钦眼睛一亮,面上便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期待,“去哪里?”
“城西有座宁山寺,老和尚的棋下得极好。
山下还有个卖烤肉的,羊肉烤得十分地道。”
他说话时面上虽无表情,但那声音和语调里却透着一股子诱人的蛊惑,宝钦十分地禁不住诱惑,想都没想就应了,“我们明儿早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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