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目光始终胶着在她的脸上,眼神炙热得让宝钦不敢再动一下。
她很想甩开他的手,但是,宝钦心里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她真甩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怕是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四周半个人都没有,附近只听见潺潺的流水声,笨笨把下巴垫在秦烈的腿上,眨巴着它的小黑眼睛盯着他们两个人看,似乎不大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似乎察觉道宝钦的拘谨,秦烈没有再做什么更亲密的举动,只是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放,斜斜地往草地上倒。
见宝钦不动,他又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宝钦无奈,只得随着他一同倒下。
两个人靠得近,几乎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宝钦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仿佛都快要吐出来了。
她不是没有跟男人这么亲近过,以前在军中,打胜了仗高兴的时候,还能士兵们抱在一起,可也没这般不自在。
所以说,换上女人的装扮就是奇怪!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母亲?”
秦烈忽然开口,声音很低,仿佛就在耳边喃语。
不等宝钦回答,他就继续往下说了,“你在行宫里头,许是听过她的名字的。
她姓刘,早些年的时候,宫里头还总是有人提起她。
而今她去世得久了,记得她的人也就少了。”
宝钦当然听说过,据说秦烈的母亲刘贵妃生前极受宠爱,但她对秦帝却始终很淡然,甚至有几年还一直在庵堂里住着,到底什么原因,大伙儿却是莫衷一是。
宝钦没想到秦烈忽然会跟她提及此事,一时有些惊讶,同时又好奇,便朝他看过去,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外祖原本是北边一个小城的城守,家里头生了六个儿子,临了了才得了我母亲一个女儿,自然十分疼爱,那会儿还特特地来京里请了先生回去教她。
但我母亲却不爱这些,偏偏爱跟着外祖学些舞刀弄枪的活儿。
她生得漂亮,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媒人们都快踏破了门槛。
外祖舍不得她嫁人,便非要再留她两年,说等满了十八岁才议亲。
现在想来,若是那会儿早就定了亲,便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昭和三十一年的时候,北边越来越不太平,隔三差五地就要打一场。
那会儿京城里派了个参军到县城来,和参军一齐来的,还有年轻人,是参军的外甥。
那个年轻人极有才能,尤其擅长排兵布阵。
我外祖与他聊过几次,对他大加赞赏,好几回在家里头提及。
母亲听得多了,便有些不服,趁着有一日外祖不在,竟去了参军府找那人比试,末了,却是大败而归。
但那年轻人却是喜欢上了我母亲,隔了没几日,便上门提亲。”
“外祖虽欣赏那年轻人的才学,却并不愿将母亲远嫁,遂婉拒了他。
谁知那年轻人不死心,请了参军终日在外祖耳边游说,外祖却始终不肯应。
正当此时,北燕却忽然大兵压境,将县城围了起来。
依城里的兵力,十有撑不到援军来救。
一旦城破……”
秦烈说到此处稍稍顿了顿,眼睛里有哀伤的神色一闪而过,“在外祖的同意下,母亲和那年轻人于阵前成婚,之后共赴城头,联手杀敌,誓言同生共死。”
“那一场仗极为惨烈,守城的士兵们伤亡十有七八,原本以为都要殉国了,最后一刻却等到了援军来救。
来救人的是当时太子妃的母舅肖大将军,而直到此事,外祖和母亲才知道,原来那个年轻人,竟是当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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