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好像是说,要我想追他,要我也愿意陪他到乌玛依,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一样。
“我可不是什么小女孩。
以及,不论会不会插足,三更半夜跑私下去见一个已婚的男人,就是不道德的行为。
婚姻之中可没什么大度和体谅,当然,也没什么心胸的狭窄与宽敞之分。
我是他的妻子,我和他共同撑起一个家,我把自己的青春,身体,最光辉的一段岁月,一切都奉献给了他,可没有半夜三更跟别人男人谈过心,他也就不能,这才是公平的婚姻。”
一席话,把胡素说了个哑口无言。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插足你们的婚姻,我只是觉得孩子很可爱,老聂很温柔,而你……”
“我看到路边别人家果园里垂出在枝头的苹果又大又圆,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一口咬下去,那种清脆多汁的甘甜。
但是,我不会伸手去偷,我会回家,买一棵果树回来,自己亲手栽种,浇灌,等它结出果实来,坐在我的树下吃。”
陈丽娜说。
毕竟也是高材生,虽然说短暂的迷茫过,看着人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也曾想,那个女人要是我该多好。
不过,理智最终还是回归到了她的大脑里。
“对不起,小陈,大庆油田的调令其实昨天就来了,我明天就走,只希望你和博钊,能永远忘记我今天夜里的冲动。”
“大家都很忙,而且一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没人会记得今天的事情的。”
陈丽娜说。
回到家,陈丽娜应该和胡素两个睡大炕,聂博钊依旧睡他那张钢丝小床的。
不过,他显然依旧非常烦躁,陈丽娜都睡下了,他又敲门,说要叫她过去谈谈。
胡素连忙说:“小陈,不要跟他吵,博钊是一个非常非常严谨的人,他和我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行了,你睡吧。”
要不知道男人的品型,她会把自己的青春寄托在这戈壁沙漠上?
小书房里,烦躁的聂工两手搭在书桌上,半弯着腰,盯着妻子。
他眉弓高,眼深高鼻梁,两只眸子就跟那星空似的,严肃,刻板,但也帅气,是真帅,尤其不笑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帅气。
“怎么,是想坦白点儿什么?”
陈丽娜故意问。
聂博钊跺了跺脚,又清了清嗓音,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挂历上,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要标个红圈儿的,那个日子,是聂博钊计算过,陈丽娜一年12个月绝不会来例假的日子。
不过最近他不敢标了,给撕了,为啥呢?
因为聂卫民有一天盯着日历,就说:“爸爸,我发现每个月的这一天,你都会回家,还要洗澡的喔。”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聂博钊给吓的,有一个善于总结,以及喜欢寻找规律的儿子,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陈丽娜穿着件小背心儿,身材那叫一个凹凸有致。
说实话,聂博钊每次到三号基地,因为那边靠近沙漠嘛,只要看到起伏的山峦,都要想到爱人的身体。
不过拉灯办事这是惯例,所以,他迄今为止,还没看过爱人裸体真正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什么可坦白的,我又没做错过什么。
我觉得胡素可能最近是不会走了,但是,明天就是咱们该过夫妻生活的日子,怎么办了?”
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显然非常受艰难:“不行就提前一天,咱们今天提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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