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联合军演的规模很大,几千台机甲同时启动的场面震撼了不少人,喷射器造成的冲击波一圈一圈往外扩散,若没有能量膜地保护,恐怕会把看台给掀翻。
祁泽先去觐见了皇帝陛下和联邦脑,与两人座谈片刻,这才回到李子谦身边。
他对外公布的身份是海皇星孤儿,但遇见这种大场面,却一点儿也不胆怯,哪怕面对黑眼星系最具实权的几位人物,也能做到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于是渐渐的,有人猜测他是哪个隐世家族的后代,也有人猜测他来自于外星系,是华夏遗族,但不管哪种猜测,都给他的身份镀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他俊美的脸庞,优雅的举止,充满古韵的谈吐,令他迅成为帝国民众争相追捧的明星。
机甲对抗赛精彩纷呈,却依然有几十台飞行摄录仪围绕祁大师拍个不停。
祁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悄声问道,“严君禹什么时候出场?”
“他应该是压轴,比赛结束才会上场。”
李子谦迟疑片刻,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专门在等他?”
“要不然我来战神星干嘛?观光度假?”
祁泽摆手,“我最讨厌应酬。”
李子谦笑而不语,再看向台下时忽然感到意兴阑珊。
其实他也很不喜欢这种场合,却愿意为了某人做出改变……接下来的比赛,两人都无心观看,一个出神地想着心事,一个低头玩游戏。
欧阳晔和孟魁倒是挺乐在其中,两颗大脑袋凑在一块儿,聊得热火朝天。
对抗赛结束后,联邦和帝国同时派出两台能机甲做花式表演,即便没有任何性能或火力展示,民众也看得津津有味。
祁泽闪亮无比的眼睛变成了死鱼眼,咬牙道,“这就是传说中最吸引人的环节?还不如对抗赛好看呢!
他们为什么不打一架?在天上蹿来蹿去,偶尔分开,偶尔交叉,偶尔空翻,谁不会?”
李子谦苦笑道,“能机甲火力太强大,一旦在空中交战,别提下面这些观众,恐怕连战神星都会被摧毁,谁敢玩真的?把能机甲拿出来只是让民众看个热闹而已。”
祁泽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里不想动了。
早知道是这种表演,他何必千里迢迢跑这一趟,在家里炼器多好?刚想到这里,两台能机甲就结束了表演,开始慢慢下降,却不知怎的,其中一台忽然失去平衡,从空中掉了下来,赫然是严君禹驾驶的开阳。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观众吓得惨叫连连,贵宾区的权贵们也都勃然变色。
正准备喝水的穆燃手一松,弄掉了杯子,腿上贱落许多水珠。
但他丝毫感觉也没有,只是极力睁大眼睛,惶惶不安地看着这一幕,当机甲快触底时终于撇开脸,不忍目睹。
上一秒还软得像面团的祁泽,下一秒却猛然站起来。
由于身边坐满了人,没地方可以出去,他竟想也不想就跳上桌面,踩着别人的肩膀朝看台下冲。
他心里慌得很,总觉得会出事,然而刚跑出去几米远,失控中的机甲却忽然点燃喷射器,以一个漂亮的腾跃动作扭转死局,稳稳当当落地。
公共全息屏立刻播放烟花盛开的画面,然后一遍又一遍倒回之前的场景,并标注了开阳与地面的距离,半米,仅半米它们就会撞击在一起,形成威力巨大的冲击波,把看台上的所有观众裹挟进去,搅成肉泥。
毫无疑问,这是花式表演中最危险的一个项目——极限坠落。
操控者会在机甲升至高空后忽然关闭引擎,让它呈自由落体下坠,在离地半米时用最快的度打开引擎,拉升机甲,完成腾跃、翻转和落地动作。
许多爱玩命的机甲驾驶员喜欢这么干,但他们用的都是民用机甲,体积轻巧,容易掌控。
用战斗机甲做这个动作的人很少,更别提能机甲。
能机甲的灵敏度比任何机甲都高,但要灵活操控它,需要调动的精神力总量也非常巨大,若精神力跟不上,一个不好就玩脱了。
自己受伤还是小事,压死几个国家脑,那就是涉及国家安全的重大问题。
谁也不明白临到结束时,严君禹为什么会突然玩这一手,所幸他的胆量与实力成正比,动作完成得既干净又漂亮,狠狠吓住观众的同时,也大大给帝国长了一回脸。
欢呼声和叫好声在看台上空回荡,各国脑纷纷起立鼓掌。
被祁泽踩了肩膀和脑袋的观众原本还非常生气,定睛一看,这人竟是祁大师,连忙把怒气一收,摆出一张谄媚的笑脸。
他们托起祁大师,小心翼翼地把人送回座位,还安慰他别担心,刚才那只是表演,没出问题。
“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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