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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铎仁一愣,认为定是皇后伤后吐字不清,“妾”
字声音过小,也未多想,点了点头并无留恋的走了。
谢敏予怔怔的看着拓跋铎仁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浅浅的叹了口气,卸了力气重新躺倒在榻上。
他喉咙干渴的很,便抬手想要去唤馨竹过来。
馨竹此刻却在珊瑚屏风的另一侧吩咐其他宫女速速准备娘娘醒后的吃穿用戴,不出一会儿就将众人都打发走了。
馨竹是谢府买下的丫头,从小就跟着娴妤,也算是个忠心耿耿,贴心知热的好姐姐。
她未陪着娴妤进宫时,在谢府一向与他亲近,此时谢敏予才敢央她帮自己倒杯水来。
“馨竹,麻烦帮我……”
谢敏予话还未说完,便注意到他伸出去的那只手有些奇怪。
这芊芊素手并不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虽然他惯于用笔,手型干净漂亮,但眼前这只手却小巧白嫩,完完全全是女人的手。
更重要的是,这手型越看越眼熟,不是自家小妹,当朝皇后谢娴妤的手又是谁的!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谢敏予定了定神,再次确定这手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没错,又伸出另一只手仔细的瞧了瞧,脑袋一阵阵发懵。
他这时再去想前一刻皇上称他梓童,馨竹唤他娘娘的事,心下竟然莫名的得出了一个很不得了的定论。
他现在竟是在他的妹妹谢娴妤的身体里,他变成了谢娴妤?
馨竹这时贴心的倒过来一杯水,轻轻的扶起他来喂他饮下。
清冽的泉水滋润了他的喉咙,他咳了一声,问道:“馨竹,我这是在哪里?”
那声音果然柔和动听,轻轻轻浅浅的如山间清泉沁人心脾,和他那粗哑低沉的男人声音全然不同,正是妹妹谢娴妤的妙音。
馨竹显然对谢娴妤的自称有些惊讶,但又想到娘娘大概伤势未愈,头脑昏沉,便也不计较这许多的温柔道:“娘娘,现在您正在您的凤鸣宫中啊,因太医说怕您伤中染了风寒,因此给您多加垫了两床锦被,您躺不惯么?”
谢敏予此时已经确定他千真万确的是变作了他的妹妹,只是这等怪力乱神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没有半点真实感。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果然触感和以前全然不同,摸上去水润光滑,吹弹可破。
馨竹看她家娘娘目露迷茫之色的摸着自己的脸,不禁弯了嘴角柔声劝道:“娘娘放心,您的脸好好地一点没有伤到,仍旧是倾国之容。
皇上这几日国事缠身才没能在您身边多陪您片刻,其实这两天您昏迷在床,皇上是日日过来的,可见圣上的一颗心还是在您身上的。”
“馨竹你不用劝本宫了,皇上的心现在究竟在谁身上,本宫心里有数。”
谢敏予叹了一声,面上平静而忧伤。
其实他此刻内心深处早已波涛汹涌了,不得不为他究竟能不能将谢娴妤演的不露马脚而心惊胆颤。
魂穿这事可不是儿戏,要是被发现了蹊跷,他会被当做不干净的东西直接点火焚了吧!
难道他往后一辈子就要以谢娴妤的国母身份过下去了?不要啊,一入宫门深似海,更何况还是顶着这三千后宫嫉恨不已的皇后头衔?他看书库的清净日子过惯了,勾心斗角的女人心事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要了解。
“馨竹……国舅爷现下如何了?”
谢敏予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若是他在谢娴妤的身子里,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谢娴妤现在在他的身子里。
恐怕他那个一贯争强好胜,骄纵任性的妹妹是绝对无法忍受从堂堂国母之位猛的掉入一个不受待见的断袖男人的身体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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