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被打了……从来没有人打我……
葬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的冲动,盯着自己刚才掌掴花重瑞的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只有那个“死”
字不停地回响着。
“你……你放心,那药虽然厉害,但很是普通……”
过了一会,还是葬先反应了过来,别过头去不再看那愣愣凝视自己的凤目,声音有些迟滞,“一会我让属下送解药来。
你服下就没事了……头上的伤,一会也有人给你包扎。
不要……不要随便再说那个字了……”
说道最后,语调里竟带了几分祈求。
花重瑞不知是被他打傻了还是真听进了他的话,不再出声。
任凭他解开了自己的穴道,也没有反抗,只是双眼瞬也不瞬地看着他往门口走去。
葬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回过神的花重瑞,狠了狠心,匆忙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服下解药,花重瑞在前来服侍他的人的帮助下沐浴更衣,看到下人送来的绣着精美牡丹花图案的大红衣裳,突然觉得像是抓住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
这男人是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么?竟然准备好了我最喜欢的样式的衣服……还有刚才沐浴时那浴桶里放满了花瓣和香草,如果不是少了牛乳、花油,自己都几乎以为实在罗越宫中享受每日的沐浴……这个人,竟然对我的喜好和习惯如此了解!
洗漱干净的花重瑞上下打量着这间看似貌不惊人的房子,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正要细想,房门又被人敲开,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背着医箱走了进来,想必是要为他额头上药。
花重瑞看到那老者拿出黑乎乎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味道的膏药就要往他头上抹,不觉得一阵恶心,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想起自己从罗越王宫里逃出的时候,那小包袱里不但放了他一部分积攒的金银首饰,还有很多父王母妃赏赐的疗伤圣品和上好药材。
尤其是那瓶冰玉生肌膏,能使白骨生肉,涂在伤处一日不到就会愈合伤口,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等等!
我的包袱呢!
花重瑞猛地跳了起来,四肢不自觉地发抖,如坠冰窟。
之前和孙嬷嬷说话的时候包袱还背在肩上——然后去了干娘的墓前——然后……包袱就……
“啊!
!
!”
凄凉悲切的惨叫毫无预兆地自花重瑞口中发出,大夫被他吓得膏药都掉在了地上。
我的包袱!
我的钱啊!
我的绝世好药啊!
!
!
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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