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细辨那被忽明忽灭的灯笼照的隐隐绰绰的脸孔,葬的心扑棱地一停——这分明是拦菊轩的春芳,自己可是他的常客!
!
一想到刚才小花儿就是从春芳所在的露台掉下——也就是说——
不由得心底一抽,一股子酸不酸涩不涩的味道从胃部一涌而上,徘徊在喉管处,直噎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拦菊轩,小花儿……去了拦菊轩?
“你……怎么会在这里?”
葬紧紧地握拳,深深吸气,试图将那说不出的感觉压制下去。
“哼!”
花重瑞眯了咪桃花眼,半是不屑半是愤怒,嘴里的话也难听起来:“怎么会在这里?来相公堂子当然是寻花问柳啊!
难道是喝酒听戏,纯聊天不成?”
言罢用眼睛扫了扫葬身边的四个姑娘,故意暧昧地一笑:“你难道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一下子就四个——小弟佩服佩服!”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刚和一帮窑姐喝酒听戏纯聊天回来的葬本来就心虚,现在更是被戳中了痛处,仿佛花重瑞知道了他刚才在飘花楼里“欲做不能”
的尴尬场面。
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呼喇喇地被踩碎了一地。
恼羞成怒的葬一时大脑发热,跟着花重瑞胡说八道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就各自继续吧!
哥哥在这里也祝小弟玩的愉快!”
言毕,回过身子又左拥右抱地将那些莺莺燕燕搂起,姑娘们娇笑着纷纷跌入他的怀中。
一行人胡天黑地拉拉扯扯地就要往飘花楼走去。
“对了!”
临走前,葬缓缓地回头,对着花重瑞微微一笑,“那春芳的功夫甚好,这点哥哥绝对可以保证。
只是啊——下次别玩的太过火,从露台上掉下来就不好玩了!”
说着,仰头哈哈一笑,携众芳一摇三摆地朝飘花楼大门而去。
一旁的姑娘们仿佛也附和似的,齐齐娇笑起来。
围观的行人一哄而散,继续灯红酒绿,寻花问柳。
花重瑞站在花街中央,只觉得心死如灰。
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此刻都像是在嘲笑他似的,一张张脸绕着圈儿、伴着恶心的笑声,在他的眼前不停地不停地转来转去。
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将身子靠在街边的灯柱上,花重瑞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一道血丝从他苍白的唇瓣缓缓流下。
“公子……可是身子有何不妥?”
春芳从三楼下来,就看到花重瑞面无血色、汗如雨下的颓废样子,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
“无……妨……”
慢慢地睁开眼,狭长的凤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毅然决然,和某种心被踏碎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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