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嬷嬷们也不是吃素的,愿意把自己培养了多年的摇钱树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卖了,而且一下子跑了这么多相公,自己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不过,除了葬和花重瑞和他向葬“借来”
的一帮无影楼的兄弟之外,谁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拒绝了花重瑞的嬷嬷们满头的乌发会一夜之间变成一脑门的“阴阳鸳鸯头”
,或者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被人画了好几个老乌龟!
总之,在花重瑞半用高价收买,半用“恐怖主义”
威吓的手段下,这条胡同里的小官馆纷纷因为人员不足或者嬷嬷受惊重病而关门大吉……
于是前天,有几个不甘心的男嬷嬷们结伴上门挑衅,对着在大街上晃荡的花重瑞大骂不止。
结果就是被嘴巴比毒蛇还要毒,姿态比泼妇还要泼,声音比女人还要尖,词汇比街口卖□大叔还要下流的花重瑞给骂的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大胜而归的花重瑞那天晚上喝了几杯小酒,得意洋洋地向葬吹嘘这自己一个打五个的“英勇事迹”
,和他早就知道这帮嬷嬷不会乖乖放人,所以一定要“双管齐下”
地又是胡萝卜又是棒子的张良妙计。
接着趁着酒意,似乎忘记了两人之间芥蒂的花重瑞,絮絮叨叨地哭诉在罗越皇宫里装了十多年不苟言笑、谨言慎行的翩翩佳公子,今朝总算可以放下一切伪装,想骂人就骂个痛快了!
孩子气的言论让葬哭笑不得,喝的微醺的红彤彤脸颊又让葬心动不已。
葬叹了一口气,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滋味——看来我这辈子就是栽在这个又势力、又爱钱、品位差、脾气烂的小人儿手里了!
哎!
没想到自己还带着一帮无影楼的兄弟们和他一起胡闹——虽然有师傅的默许,但是也太出格了一些!
罢了罢了——只要我的小花儿高兴,被罚被骂又算得了什么!
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宠溺悄悄地涌上心头。
葬一个纵身挑了下去,降落到正横眉冷对着一群气势汹汹来人的花重瑞身边。
“各位大叔大妈——不知莅临敝舍,有何指教啊?”
嘴欠的花重瑞看到一群因为不习惯早起而满脸倦容、没有好好化妆的男女嬷嬷及他们身后的龟公、打手们,神采飞扬地扬了扬手中的大红色帕子——不知道哪个姑娘小官跟他说,做嬷嬷的手里一刻也离不开用来招蜂引蝶、招财进宝的帕子,最近无论去哪里,花重瑞都随手甩着、见人就挥——看来已经提前进入了角色。
“小兔崽子!
你是什么态度!
老娘开妓院的时候,你还没有生出来呢!”
年纪最长,资历最老的飘花楼孙嬷嬷气的老脸一阵白一阵青的——要知道他们做这行的最忌讳别人提到年龄,这小子一上来就用这话招呼他们,不就是打了他们呢一群人一人一个耳光么?
“哦……孙奶奶啊!
失敬失敬!
对啊!
小花儿说错了!
您哪里是大妈呢?你分明就是小花儿的奶奶辈啊!”
花重瑞夸张地把帕子甩的快要飞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看到孙嬷嬷倒抽一口冷气——哼!
老菜皮!
你小时候逼着干娘要买我当小官的事情,我可是一天都没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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