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平日里潇洒惯了,最讨厌和人纠缠不清。
而女人又是感情动物,睡着睡着粘上来就不是他乐意看到的了,而且保不定那天会睡出一个小萝卜头来,不如男子来的省心方便。
于是葬一般都是去那些相公堂子解决需要,本地的堂子又以拦菊轩为首,一来二去就成了常客。
可他的那些属下们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见到自己的老大,要么不出去玩,出去就直奔拦菊轩,以为他只好男色。
所以那小罗罗才给了花重瑞错误的消息,让花重瑞以为葬和自己一样只爱男子。
这才造成了之后的一系列恩怨。
葬一个巴掌打掉了自己浮出脑海的绮念,却打不掉自己的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那斜对门门口站着揽客的小官们的脸,竟然自发自动地被换成了花重瑞那艳似牡丹,娇比海棠的脸庞。
耳朵边那张丁香小口吐出来的热气似乎还在耳边徘徊不去,让自己的身子又火热了起来。
不能再找男人了!
葬当即收回了迈向拦菊轩的脚,改步向飘花楼走去。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打扮一新的花重瑞就迈着方步走出大门,朝一脸狗腿笑容的小罗罗打听起了此处最有名的小官馆所在。
时乎?命乎?
总之老天就是这么地跟他们过不去,一场长达数年的风波就此展开。
葬去了飘花楼,揉着软香妩媚,风髻雾鬓的佳人们又是喝酒又是划拳。
这才觉得对花重瑞龌鹾的念头减退了不少,于是添酒回灯重寻欢作乐起来。
那孙嬷嬷巴不得早日讨好那对门神秘房子里的大爷,只是葬平时只去相公堂子,使她无处下手。
如今这位爷肯赏脸光顾,自然要好好地侍奉一番。
孙嬷嬷将楼里上等姿色的女子统统齐聚在大堂供葬挑选。
姣丽蛊媚、丰盈窈窕者有之;含娇细语、气若幽兰者有之;罗绮文秀、弱骨纤形者有之。
顿时大堂里一派百花集于芳庭之景色。
美人们一排开地站着,或眼含春水,秋波暗送;或秀眸惺忪,撩人心怀,使出浑身狐媚的手段,就是为了得到眼前这位有权有势的美男子的青睐。
葬也不多看,随意选了几个身材凹凸有致,云鬓高耸的女人进了房,准备颠鸾倒凤,巫山行雨。
三五个人在房里淫声浪语、心肝大爷地叫了一会,就要上床办事。
按说美人在怀,花床在前,是个男人就会兴奋的按耐不住。
偏偏今日里葬觉得自己仿佛是柳下惠上了身,竟然坐怀不乱起来。
任凭那些女子们在自己的身上又捶又捏,又摸又蹭,衣带宽解,□半露。
自己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全然没有了适才被花重瑞那轻轻一吹时全身酥麻、虎躯一震的感觉。
才一想到花重瑞这三个字,身下的小弟弟竟然不由自主地抬头了。
那坐在葬大腿上不停地用娇臀揉擦着葬下身的女子也有了感觉,用手抚着葬有力的腰肢吃吃地笑了起来。
葬一时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特意找这些个丰满妖娆的女子,就是为了隔绝自己对男人,对义弟的胡思乱想。
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做是恐怕做不下去了,但是碍于男人的面子让他也不好直接让这些个姑娘们直接下楼,全部退货。
要是传了出去,他可怎么做人?
于是调笑着捏了一把女子肥厚的翘臀,伸手又拉来一旁娇笑不已,正给他斟酒的姑娘,豪迈地大笑:“来来来!大爷今儿第一次来你们飘花楼,没什么东西给姐儿几个做见面礼的。
不如我们几个一同去夜市喝喝酒、听听戏。
爷再给你们选几套收拾衣服,就算跟姑娘们结上缘分了!”
那些个女子眼睛猛地一亮,互相看了几眼,立刻将葬团团围住,拉拉扯扯地一同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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