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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花重瑞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活鱼,而男人就是那把对他又切又砍的菜刀,但是这菜刀不急着杀了自己,只用刀背在他身上一点点地划拉着,享受着鱼儿又蹦又跳的反应。
偏偏自己这条不争气的鱼儿竟然不知廉耻地呼应着他的一举一动,久旱的身体一点点地为了这个陌生恶劣的男人而打开。
前面的□在男人的手里茁壮地成长,不停地吐出象征着生命和活力的泪珠。
男子一点都不浪费地将积攒在手掌里的精华渡到了另外一只手上,湿润的手指接着刚才的活计,又慢慢地往后面的花穴插入了一根。
抬头,看到因为有了充分的湿润,这次花重瑞没有刚才那么激烈的反应,只是闭着眼睛,将脸别过一旁。
仿佛受到了鼓舞似的,男人再接再励,胆大心细的开拓着花重瑞柔嫩的后边,直到确认它已经足够软足够湿润,可以接受自己后。
男人两手抓起了花重瑞纤细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了那个让他□的所在。
一滴泪珠在男人进入的一刻,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下。
花重瑞咬着唇,紧紧地闭着眼睛,眉毛牢牢地纠结在一起。
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舞,早就饥渴多时的□花,紧紧地将男人的那里吞入。
花重瑞深深地鄙视自己,鄙视这具一点都不听话的身体。
为什么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打开身体?难道自己做久了老鸨,本性也变得□起来了?
不……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的味道在似梦非梦的时刻出现过?就好像在记忆的深处,在自己心底某一个不愿提及的地方,暗藏着这么一个人。
午夜梦回之际,那个人曾经隐隐约约出现过,靠在自己的枕边,和他一起入睡……
是谁呢?
除了葬,还有哪个男人和自己相拥而眠过?
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精壮的身体纹路滴到了花重瑞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男人在疯狂的律动中也感觉到了花重瑞的晃神,不悦地拉起他的双腿,男人更加用力地俯身刺入。
“想什么呢?除了我,现在不许想任何人!
听到没有!”
男人霸道地冲刺着,扳过花重瑞的脸,就要亲下去。
花重瑞反射性地别过头去,紧紧地咬住牙关——身体已经失守了……嘴唇,绝对不可以!
“怎么?”
虽然看不见脸,男人的声音里确实明显的不悦。
“哼!
没关系……”
男人探下头,吻上了花重瑞颤抖的眼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送上你的唇!”
说罢,男人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在花重瑞的身上掀起一阵阵的涟漪。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游蜂戏蝶千门侧,碧树银台万种色。
复道交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
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
淫……贼……
花重瑞恨恨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在他的身上奔驰着。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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