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瑞伸手一点点地掰开清秋的手指,叹了口气,“清秋,会使人产生幻觉的不止有你的幻蛊,那天我早早地在房间里点上了我从大玄带回来的迷魂香。
你虽然精通用蛊之术,却对大玄的药石之术一无所知。
那天的一切,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开玩笑!
他花重瑞在大玄开的是啥——窑子!
窑子里除了小倌多,就是各色各样的药多。
花街上那些药局的老板,哪一个不是有了新药就会自动上门来推销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但是也会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给客人“增加情趣”
。
当然这些东西对于清秋这样异邦的大家闺秀来说,自然是闻所未闻的。
“幻觉?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清秋疯狂地叫着,“连你床榻上的‘落红’难道也是我的幻觉么?”
花凤翔举起那把掉落在地上的银刀晃了晃,“那不是幻觉,是本王的大出血!”
言毕,拉起袖口,露出了一道刚刚结痂的伤疤,“其实那天我一直在房间里,你中了迷魂香迷迷糊糊地就倒下了,在床上又是哭又是笑的,表情真□……咳咳……”
看到花重瑞飞来的白眼,花凤翔自知失言,连忙干咳了几声
“那所谓的‘落红’是我的血。
本来应该是大哥放的——但是他说他怕疼……于是本王就只好亲自上场了!
为了配合你演这出戏,我们兄弟两个真是煞费苦心啊!
本王操刀上阵不说,我大哥每天一大早还要为了你跑去山上摘花,你知道他平日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来么?咳……咳咳咳咳咳……”
眉飞色舞地还没有说几句话,被花重瑞狂踩脚背的太子爷,像是哮喘似的连连咳了起来,哀怨地瞥了一眼他狠心的大哥,不敢抱怨。
“至于在京城里流传的什么金凤凰金母鸡的传闻——也是为了引你上钩而特别放出去的哦!”
座上的罗越王和王妃听得是越来越心惊,完全不知道这短短的几日在他们身边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阴谋,而那个看似贤良的未来儿媳,竟然是如此地处心积虑,要谋害他们的儿子。
更没有想到的是,五年前花重瑞的离家出走竟然是这个清秋一手造成的!
!
如此种种串联起来,将这两个老人打击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能坐在位子上呆呆地看着下面热闹无比的三人唇枪舌剑地斗来斗去。
“好!
好!
算你们厉害!”
清秋突然笑的灿烂,弯弯柳眉高高地挑了起来,“但是你们想不到的是——你们的父王和母妃也中了我的蛊毒吧!
我从年初开始就时不时地进宫,又是端茶又是送水,还为你们的母妃‘亲手’做过点心!
哈哈哈哈!
也算是替你们‘孝顺’他们两位老人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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