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把抓起我的手拉着我,警惕地往后退去。
几名大汉刚想来个饿虎扑羊,大厅里突然响起一个突兀的男声。
“且慢!”
随着这声且慢,一个一身锦衣的男子拿了把折扇悠闲地踱到了台上。
老鸨见锦衣男子上来,慌忙一阵点头哈腰,她挥了挥手,那几名大汉迅速退了下去。
锦衣男子踱到少年的跟前,用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少年:“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少年闻言,立刻犹如犯了错被人抓住的孩子般低下了头,本已涨得通红的脸这下子更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了。
那锦衣男子打量了少年片刻,突然装模作样地拿扇子一敲脑袋,大声道:“哟,我想起来了!
这不是大夏国的状元郎韩染吗?你那篇著名的《女色篇》可是振聋发聩,言犹在耳啊。
今天怎么有这个兴致到惜春楼这种龌龊肮脏的地方来啦?”
少年并不理他,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那目光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诉说。
我开始怀疑眼前这少年跟这身体的本尊是不是认识。
如果认识的话估计关系还匪浅。
“我要带她走!”
少年说着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抓得那样紧以至于我那可怜的左手几乎要痉挛。
老鸨面对锦衣男子时露出的那一脸恭敬荡然无存,又恢复了她刚刚夜叉般彪悍的样子:“笑话!
我惜春楼的人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吗?”
“你要多少钱?”
少年下意识地将我往身后挡了挡。
听到钱字,老鸨脸上的表情终于渐趋缓和,她冷笑着张开右手的五指。
“五十两?”
“你倒是识货。”
老鸨赞赏地点了点头。
跟着大姐他们从大夏国往天佑国投亲的路上,我大致了解过这个时代的物价水平。
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所需也不过一两银子,五十两银子那可是人家五十年份的生活费啊。
少年脸色一松,朝我宽慰地一笑,笑容灿若朝阳。
他转头对老鸨道:“我这就派人去取银子,你准备好卖身契。”
“且慢!”
老鸨正一脸春风得意想要往里间走,大厅内却忽然又响起了那声且慢。
那位锦衣男子用挑衅的眼神扫了一眼少年,转而对老鸨道:“妈妈,我可以出价吗?”
老鸨迈出的脚顿在了半空中,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她眼前一亮,慌忙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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