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周队学着我重复了一遍。
“靳薄寒一直在国外治病,他这次回国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我不清楚。”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给你报仇呢?”
我觉得十分可笑,“周队,您是警察,凡事都应该以证据为先。”
“我当然会调查,但现在通知你一声,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同志会密切地关注你。”
“不是为了监视,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把跟踪说得这么明目张胆,这就是你们的权利?”
我不明白那个人好端端的为什么死了。
上一世。
是余成信活活把人给带走了。
那人死了,很有可能就是死在余成信的手里。
但现在,矛头好像都指向了靳薄寒。
“你今天打算去哪?”
“回我姑姑家里。”
我看了看时间,就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他锁上车门,“我直接把你送过去吧。”
我没有拒绝,把车门关上,又系上了安全带。
周队刚才咋咋呼呼说了半晌,就是为了能从我嘴里查出一些东西来。
可这件事情我也没有任何头绪。
如果人是靳薄寒杀的,那他这么着急地出国,也有了答案了。
心中的一个声音始终在告诉我,靳薄寒不是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周队把我送到了小区楼下。
“谢谢。”
我下了车,他隔着车窗喊了我一声,“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转身走进小区。
蛇哥,还有那个死掉的人,都跟余成信有某种关系。
蛇哥很有可能被靳薄寒杀了。
而现在这个跟余成信有关系的人也死了。
我很难不把这件事情和我父母的车祸联系到一起去。
脑海中的思绪很乱。
好像有无数件事情,密密麻麻地涌过来。
像一团乱麻一样,离不开也剪不断。
我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周曼丽的家门口。
敲了敲房门,屋中没有人应声。
我又敲了下,这时对门的邻居走出来说,“你来找你姑姑啊,”
“对,他们一家是出去了吗?”
邻居摆摆手,“好长时间没回来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电梯时嘟囔了一句,“干出那种事儿,丢死人了,谁还敢回来。”
原来他们一家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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