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笔墨纸砚更不必说,东西要好,还要用着趁手。
人住到了别人家,也不能不管了,隔三差五,还得着人去看看,缺不缺什么。
另外经常让人做了营养搭配合理,益脑的食品送去。
滕琰还专门抽出时间来,整理了不少以前中举的好文章来,在精彩的地方用朱笔划上,让滕珙专心揣摩。
在滕珙考秀才时,滕琰就这么做了,滕珙的反应是觉得非常好,几次说如果没有滕琰的这番功夫,他不一定能考上秀才。
到了乡试入场的前三天,滕珙才从王家回来,看着精神还不错,对滕琰说:“表哥让我回家休息三天,放松一下。”
“父亲、王夫人那里你去过了?”
滕琰问。
“都去了,嘱咐我好好考。”
滕珙笑着说。
“那我就陪你去东院骑马散散心,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滕琰不想给滕珙增加压力,考不上是正常的,他还年青,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另外家里也不并需要他考上,光耀门第。
滕珙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我倒没什么想吃的,就是表哥和表弟们都说你送的点心很不错,尤其是核桃酥,他们都是第一次吃,你给他们送些去吧。”
滕琰笑笑说:“那容易,我让厨房多做些。”
果然都是会吃的,核桃酥是经过滕琰多次改进的,味道自然不同一般的点心。
滕琰要是想弄,还能做出其它的,不过她对此并没多大兴趣,这个核桃酥还是因为是益脑食品才做的。
这一点小要求,滕琰自然马上就吩咐下去,说起来滕珙这次在王家也没少给表哥添麻烦。
到了考试的正日子,滕珙收拾整齐,衣服鞋袜、头巾佩饰、笔墨纸砚等都是带有吉祥寓意的,什么步步高升,喜跃龙门之类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完备,整齐地放在考篮里。
一大早,大家聚在王夫人的院子里,共同吃了早餐,世子和王夫人先勉励了滕珙几句,滕琰带着三个弟妹送到府门,四个少爷小姐,加上各自带着的下人,场面颇为热闹,至少比起滕珙去年考秀才时家中除滕琰外无人相送时要热闹得多,滕珙有些感动,与大家拱手作别。
几天后考试结束后,滕珙被接回家,又困又乏,面容憔悴,跟大家见了礼后就回文涛院睡觉去了。
第二天中午,滕琰才和哥哥又见了面。
“刚才去拜见了父亲和母亲,然后就急着来看妹妹了。”
滕珙坐在滕琰的书房里,休息了一整天后,恢复了精神,“中午我就在这叨扰妹妹一顿饭了。”
“那我可得让厨房做点好吃的,”
滕琰就叫跟在身边的飞珠,“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哥哥爱吃的,让厨房给加几个菜。”
只有兄妹二人,并没有遵守家里吃饭时食不言的规则,而是边吃边聊。
滕珙给滕琰讲了几天的见闻,考场是什么样子的;进考场的检查多么苛刻;监考的官员和衙役如何严厉;在里面吃了什么……不知不觉,一顿饭吃完了。
滕珙有太多的话要说了,滕琰认真地听着,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阵酸意。
在这个时代,身为女子,永远也走不出大门,外面精彩的一切都与她无缘了。
最后滕珙发现了滕琰的失落:“唉,你要是个男子就好了,父亲也省心。”
又安慰滕琰:“妹妹这样聪慧,一定会嫁个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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