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大姐。”
宋善琴没看他,她可清楚自己的弱点,半点抵挡不住宋朝可怜兮兮的样儿。
看不见宋朝小表情,她就可以铁面无私。
“说说,逃哪儿了?”
按周肖刚才那扯七扯八的瞎糊弄人,宋善琴可不信。
瞧着宋朝倍儿棒的身体和刚才那话,就知道他是逃课去了。
一想到一向乖巧的小宝儿居然学会逃课和撒谎,宋善琴那颗脆弱的钻石心就开始揪着,一种失落混杂着兴奋的诡异感不时冲击着她此刻的心神。
想想小宝儿到这个年纪该是叛逆期来了,这代表小宝儿长大了。
宋善琴就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可转念一想,叛逆期那是多么可怕的时期,山崩地裂不足以形容。
家里头那几个姑娘个个叛逆期一来就是一副世界全都对不起我的熊样,统统叫她和家里长辈给训服了。
可宋朝能一样吗?宋朝是家里的小宝儿,谁能狠心对他?
宋善琴又联想到当年自己的叛逆,年少私奔,未婚先孕。
一时之间,这为人父母(长姐如母)的忧虑就来了。
左右不定,便只能先冷着脸。
她甚至开始在心底里想着准备聘礼,若是宋朝真干得出私奔这事儿,她就算是顶着被女方家长打断腿的压力都得把那姑娘给宋朝拿下来。
这宠溺的程度也是前所未有了。
“去哪儿了?”
宋朝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着急之下竟打了个喷嚏。
宋善琴心里一紧,抿着唇冷着脸:“进车里说话。”
宋朝讷讷的‘哦’了声,跟在宋善琴后头进车里。
车子发动前,宋善琴说:“你先想好怎么说,再跟我说。”
车子缓缓发动,开上正道,转高速公路。
周边霓虹灯光闪闪烁烁,照着车内一片寂静。
宋朝捏着安全带紧张不已,想着如何组织语言。
宋善琴便静静的等着他,至于信不信宋朝说的,她自有评断。
“大姐,我……”
“嗯?”
“我感冒了。”
宋朝还是不敢说自己逃课跑去看讲座,只能用回骗过老师的谎言。
他不会撒谎,这会儿闪躲着宋善琴的目光。
宋善琴透过后视镜看宋朝,宋朝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跟大伯打了电话,他们正在宅子里等着。
顺带请了医生,过会儿替你检查。”
宋朝瞪大眼,整个人都快绝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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