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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帮我?我胁迫你,差点掐死你,我……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我这样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喃喃的问,目光求助一般,投在了夏绘溪的脸上,“你可以不管我的……那些事,你不告诉我,不叫醒我,我会觉得更舒服一些……”
夏绘溪叹口气,她想起了裴璇作为实验志愿者的自述,她的笔迹纤弱而敏感,而她用这样的笔迹,一笔一画的写下自己心中的困扰。
在她的描述里,她的哥哥隐忍而沉默,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恋和眷惜,可他从来都不会说破,他只是在她的身边,或许就希望那样一辈子的爱着她,不让她知晓。
然而到了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让裴璇激烈的撕扯开一切,甚至不惜用生命的代价来离开他,夏绘溪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知道。
她只看到,如今裴越泽作为自己的病人,强忍着种种痛苦,活在一个并不存在的虚幻世界里。
因为这个被强烈的情感所割裂的世界,他才一度将感情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因为这个世界,他在自己的脑海中虚构了自己和璇相恋的故事——这种情感和精神世界的分裂,既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机制,亦是一片虚幻的桃花源。
他藏身其中,自以为安全,可是只要有旁人来点破,等待他的,就可能是彻底的毁灭。
所以这一次咨询之前,自己才会如此的焦躁不安,又踌躇难以下定决心。
病人的幻想自然是需要越早打破越好,可是她却在害怕那种反噬的力道太过剧烈,如果自己掌握不好,那么他的毁灭,就是自己促成的。
实事上,让他自由创作那幅画的时候,她也还是在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起。
直到看到了他的画,看到了他那样巨大的进步,才终于让自己下定了决心,冒险将这个实事说了出来。
纷乱之后,裴越泽如今已经慢慢平静下来,看上去,这一步棋,自己算是走对了。
夏绘溪凝神想了很久:“裴先生,我还记得,你在三亚的时候曾今对我说,你身上负着原罪,你说你不配得到美好的东西。”
裴越泽无声的看着她,轻轻的笑了笑,说不出的自嘲。
“原罪……宗教上的术语,每个人身上背负的罪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了这个词,可是让我猜一猜,是因为你一直在厌弃自己?你一直对你的妹妹有负疚感?你觉得,天生是你的存在,才毁了她?”
“我刚才告诉过你,用旁观者的眼光来看,你和你妹妹从未相恋。
我还可以再告诉你,用旁观者的眼光来看,无论从哪一点上,你都是一个很好的兄长。
你爱她,关心她,或许是因为那时候你年轻,对她产生过幻想或者爱慕,可是你一直在克制。
而你的妹妹,她景仰你,虽然察觉出两人之间有些异常的暧昧,并且因此困扰,可她对你,从来不失尊敬。”
“在我眼里,你背负了对你妹妹沉重的愧疚感,你替她背负了不属于你的命运,所以你觉得自己有原罪。”
她的声音慢慢的转为柔和,“可是你别忘了,每个人的宿命都在那里,她选择走了什么样的道路,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原因造成的。”
“所以……那个女人死的时候,你可怜她,却不愧疚?”
裴越泽的声音冷涩,脑海中头一个想法,便是那时自己询问她那个节目来宾的死讯时,她异于常人的表现。
夏绘溪愣了愣,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是啊。
我的初衷是想帮助她的……可是到了后来,连我自己也糊涂了,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的,或者还是错的……”
“那么你现在这样帮我,你知道是对是错?”
裴越泽的声音清冷,思路却异常的敏锐,“你想过没有?”
夏绘溪坐在他的身侧,忽然微笑,仿佛书桌边那一朵水百合忽然绽开,说不出的甜美清新,她缓缓的伸出手去,按在了他的胸口:“裴先生,更多的时候,我不爱分析。
只要听听这里的想法。
它告诉我,这个人不是坏人,我就会想要去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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