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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折玉的落脚之处,这次塞北一行,他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除了折玉坐的那辆马车,另外还有一辆装着必需品的马车跟在后头,其他的下属和等闲不现身的暗卫都在前头骑马。
折玉不怎么出门,村民也无法靠近这边,他的下属偶尔会和村民接触,但他对于当地人来说,却十分神秘。
待在屋里数日的折玉终于裹上厚裘出了门。
他的下属们和盟主府里的管家不同,走惯了江湖的人,每天都在刀口上舔血,这点风雪他们不会看在眼里,自然也没有人会劝折玉不要出门。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以后缓缓停下,车夫在外头禀报道,“主子,这里就是了。”
折玉闻声推开车门,大风里夹着鹅毛大雪席卷而来,不多时,他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冰霜。
下了马车,折玉稍稍站定,抬头看向北边,天际隐约可见连绵山峦,折玉痴痴地看着山的方向,脚下不自觉朝那边走去。
“盟……”
随行的逐浪想叫住他,张开嘴却又把话吞了回去。
走出去几十米远,折玉这才停下,他始终看着山的方向,没有任何动作,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无尽情绪。
这一站便是几个时辰,在这样的大雪中,饶是身为暗卫的逐浪都有点吃不消。
车夫被获准进车厢里歇息,这茫茫大雪中,除了逐浪便是折玉。
也不知过了多久,折玉终于动唇说话。
“秦淮夜市我又去了一次,街只逛到一半,前几个月我想画一副秋景图,纸上只走了一笔就放下了。”
“我不敢走到底,也不敢画完整,因为我怕。”
“又是冬天了,去年冬天我亲自送你到这里,看着晓生带你上雪山,春秋冬夏又一载,你什么时候才会和他一起下来?”
“我在盟主府里等你,我怕我去了别的地方你就找不到我了,玲珑手串已经做好了,等你回来,我亲手给你戴上。”
“雪莲能起死回生,你身体里还有奇云灵露,神医说他有七分把握,剩下的三分,不管是为你自己还是为我,你都要争取。”
“神医不让我上去,可是今天是你生辰,所以我只好到这山脚下来看你。”
“生辰喜乐,我等你回来。”
大雪纷飞,山影重重,他裹着白裘,仿佛和这茫茫一片融为了一体。
一年前,折玉和千晓生带着陶梦快马加鞭赶到雪山,折玉在神医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求得神医出手,只是他却被神医赶下了雪山。
虽然替她硬是从阎王手里把命夺了回来,但陶梦什么时候才能醒,却是个未知数。
折玉在这一片白雪中直站到夜□□临,才缓慢地转身走回马车边。
在那白裘披风之下,他的右手腕上戴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玲珑手串,每一粒玲珑剔透的方珠中,都有一颗如血的红豆。
一起去过的地方他一个人不敢再去,一起做过的事他一个人不敢再做,这塞北春冬交替了又一轮,可是他等的人依旧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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