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着以你一己之力,来化解桑丘家的矛盾吧?”
云长安瞪了眼问。
“怎么可能?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想着,桑丘公子看起来风华俊逸,可是眸底总是藏着一种忧郁,而且是很深的忧郁。
这让我很是不解,或许,我可以帮到他。”
云长安用力地抿了抿唇,然后才很小心道,“其实,我们这次下山,真正的任务,也便是这位桑丘公子了。”
穆流年立刻转头瞪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之前父亲吩咐过,说是如果妹妹自己提出来要帮他,我再将这个讲明,然后陪她留在安阳城,一起完成任务。
若是妹妹对此绝口不提,而且是对桑丘公子没有什么看法的话,就直接回山,然后妹妹在山上,要再修习三年,方可下山。”
再修习三年?
穆流年这回是好不容易才将到了嘴边骂人的话,再给咽了回去!
再等三年的话,浅夏就十八了,自己也就二十三了。
两人若是想要在一起,岂非是比登天还难?
穆流年咬了咬牙,心底里则是将云苍璃这个老狐狸给骂了不下千遍!
浅夏点点头,“舅舅定然是占卜到了什么,却是不肯与我明讲吧?不过,我自己用灵摆也可以测算得出来。
三天后,桑丘公子会有一场劫难。
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帮他化掉这场劫难的,对吧?”
云长安点点头,复又摇摇头,“是不是有什么劫难我不知道。
具体的是什么任务,父亲也未曾交待,只说是依着你的本心去做就是。”
穆流年听罢,则是微有些惊奇,“浅浅,你是用灵摆测算出来的?”
“一半一半吧。
我只是用灵摆能测算出三日后桑丘公子会遇到一些事,而我心底的感觉,则是凶非吉。
所以,我才会说是一场劫难。”
对于浅夏的本事,穆流年是丝毫没有怀疑的。
只不过,要让自己的心上人去为另一个男人去化解什么劫难,这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一连两日,几人都是没有再出过门。
穆流年始终是陪着浅夏,晚上,竟然是直接就宿在了浅夏院子的偏房里,理由自然就是要保护她了。
云长安看不惯,可是也没法子,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没法子,只能是陪着他一起宿在了那里,打不过,至少可以一直跟着他吧?
免得他再对妹妹有什么动手动脚的毛病。
终于到了这一日,也就是云苍璃推算出桑丘子睿有大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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