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似是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好,你随我来。”
两人沉默着走过后院小径,书房的门半敞着,景云当先而入:“将军,蜀地杨林的回信到了。”
江载初在批阅军文,肩上还松松披着长袍,也不抬头,只伸出了手。
景云双手奉上,静立在一旁。
江载初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便冷笑道:“这老东西打得好算盘。”
维桑心中虽焦虑万分,却又不敢异动。
“将军,他怎么说?”
“杨林废了蜀侯,已经自立。
这信想必是抄了两份,一份给了我,另一封抄送北边。”
景云下意识看了维桑一眼,怒道:“这老匹夫,他怎么敢?!”
“他怎么不敢?如今南北对峙,蜀地粮草丰沃,杨林以此自峙,以为可以在两家间斡旋,以此制衡。”
江载初放下笔,沉吟道,“自立蜀侯,不得不依他。”
维桑脸色煞白,一举一动却依旧镇静,低低道:“上将军,维桑能否看一看这信?”
江载初狭长微挑的双目凝濯在她身上片刻,将信递了过去。
维桑仔仔细细将信读了数遍,每一个字句皆记在心上,才小心将信纸这叠好,放回江载初案上,心中却转过万般念头,一时间脸色捉摸不定。
江载初与她隔了半人距离,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忽青忽白的脸色,打破了这室内的静谧:“怎么?不求我了?”
维桑惨然一笑,目光与他对视,丝毫未有退避:“我若求了,将军肯救么?”
江载初负手立着,淡淡道:“你不妨试试看。”
“上将军就这般喜欢看我卑躬屈膝么?”
维桑脸颊上带着极不正常的红晕,重重跪下,一字一句道,“维桑求上将军出兵,救蜀侯。”
空气凝稠得仿佛要滴下水来,里边却又有细细密密的弦,因被绷紧了,仿佛一触即断。
景云立在两人之间,屏住了呼吸。
“这次,你拿什么来换?”
江载初俯下身,挑起她的下颌,眼中一丝戏谑嘲讽极为明显。
“韩维桑手中已无筹码。”
维桑闭了闭眼睛。
“既然没了筹码,我又为何要答应?”
江载初放开了她,唇角勾着一丝凉薄的笑,“维桑,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明知其不可为,却还要跪下求我,岂不是自取其辱。”
维桑依旧低着头,仿佛要将头埋进尘土中,单薄的双肩微微颤动,一言不发。
“韩维桑,你当日答允我的,除了献上长风城,还有一事。”
他居高临下,薄唇抿着,分外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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