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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新婚之夜,橘色的烛光给她姣好的容颜上染了血腥的颜色,她冷笑着将手箍在他的喉咙上,眼中尽是杀意。
这两个天差地别的模样在心底正在缓缓重叠。
晏北寒感到一阵恐惧,他觉得自己在被她送向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他难以预见。
“晏北寒,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岳小舟轻唤他的名字,晏北寒从自己编造的空洞中抬起头来,木然地点了点头。
岳小舟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自己的心中也是分外不安,这一步棋她兵行险招,成功便是成功,失败那就是比上一世还愚蠢的作茧自缚。
晏北寒先一步下车,而后伸出手来。
可岳小舟却扶着岳鸢的手踏下车来,晏北寒默默地将手背在身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逃亡还是流浪,这都是他最为擅长的一件事。
“这里便是岳家的库仓。”
岳小舟的手在空中漫不经心地一划,皓腕上几只赤金细钏碰撞出悦耳的响声。
顺着她手划出的大致范围看去,晏北寒一时瞠目结舌。
此地毗连着码头,连亘着起伏的长排砖瓦屋宇在眼前一直延伸到波光粼粼的江水,四目可及都是黑瓦与黑瓦下笔直的青砖,宽大的木门铆钉纵横,每一个闪着锈黄色铜光的门钉都有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
黑色的屋檐紧挨着,库仓与库仓之间的甬道上只能投下阳光的细线,穿着带有岳字短褂手舀长枪的人六人一组穿梭其间,晏北寒看着在艳阳下白芒闪烁的枪尖,耳边突然又传来了凄厉的哭叫声。
“你身子不舒服?”
岳小舟见晏北寒的神色有异,轻声问道。
“不,”
晏北寒笑着摇了摇头,渀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没想到这些都是属于你的。”
“我的?”
岳小舟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这些东西是我父亲的,从来都不曾属于我。”
“这些迟早都会真正属于你。”
岳小舟侧过头,晏北寒已经比自己高了一点点,二人平视一笑心领神会,可岳小舟再转过身来时,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我带你去找何师傅,”
岳小舟巧妙地掩饰过去,指了指一旁,“这边。”
绕过正门前的横路向深处走去,一排排吊脚的木屋映入眼帘,不同于砖瓦房,木屋上盖满了干燥的稻草,大小也只是一间普通民宅的规模。
“这是存放粮食的库仓,”
岳小舟见晏北寒面露疑色,“砖瓦房不够干燥,要樟子松搭成的木屋和风干的秸草才可以。”
“樟子松?”
晏北寒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可是产自永冬森林的樟子松?”
“正是。
杉木或是其他的木材也未尝不可,但樟子松较为干燥的同时还有防虫的效果,所以我爹当年雇了船队从西都出发拉了一批樟子松走海路到达沧南再沿川江一路北上抵达三川,路上折损了三分之一的木材,但余下的绰绰有余。”
晏北寒径自走上前去,渀佛岳小舟不存在一般。
他走到吊脚的木房前,鼻尖抵在樟子松的圆桩上,贪婪地嗅着一缕幽若的森林气息。
手抚过木纹沧桑的纹理,我和你们一样,晏北寒绝望地想,背井离乡,甚至连离家的路与终点都是一样的。
他很想落泪,可是樟子松的味道温柔,让他想起更温柔的家乡来,他便突然不想掉下一滴眼泪来。
岳小舟觉得晏北寒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支离,那是一种十六岁不应该有的东西,她虽然奇怪却并不打扰晏北寒诡异的举动,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思量刚刚的话是否有何不妥。
还是他的前尘往事被一段木材漂洋过海的故事挑起?
岳小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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