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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辰了?”
她慌张地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跳了起来。
“刚过了酉时三刻,怎么?”
晏北寒也被她的面色吓住,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睿白有令,让我戌时去城守府商议云谷码头的事,”
岳小舟本都已跑到门边,却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来,耐心跟晏北寒解释,“晚上你先休息,不必等我了。”
她分明看见晏北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书房。
匆匆换了身衣服,岳小舟只让半夏跟着自己上马车后再梳理头发,临出门前,她脑中突然想起一事,拉过岳鸢低声说道:“今晚帮我去码头盯着邵千帆,他若是离港,马上来通知我。”
“小姐觉得他会出尔反尔?”
“以防万一而已。”
岳小舟拍了拍岳鸢的手背。
“可小姐一个人去齐睿白那里……”
“不会有事的,”
岳小舟打断岳鸢,“你放心就是。”
说罢,她急匆匆地登上了马车。
夜市人多,马车走走停停,岳小舟在马车中坐立不安。
半夏将她的头发梳成规规矩矩的发髻,只是马车颠簸,废了不少的功夫整理。
与齐睿白周旋实在是费心劳神,不能先自乱了方寸,反正一定是迟了,索性她闭上眼仔细思索要如何应对一下也好。
可她刚一闭上眼,晏北寒在自己出门前那张欲言又止的清俊面容就浮了上来。
现在想起他黯然的神色,岳小舟心下了然,他清楚自己与齐睿白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也就对这三个字极为上心,他一定是以为自己为了赴齐睿白的约才如此急三火四,却根本不晓得正是因为他,岳小舟才心思烦乱,疲惫不堪的睡过了头。
越想越气,岳小舟想扇自己和晏北寒一人一个耳光,马车就在这时晃晃悠悠到了城守府门前,她急忙走下车去,只见齐睿白和邝真予已经站在了门前。
危机感和压迫感陡然剧增,岳小舟已然冷静了下来,她轻移莲步走至二人身前,向齐睿白屈膝,缓缓说道:“家中急事来迟,小舟失礼,还请王爷责罚。”
“也不算迟,”
齐睿白点头示意她起来,声音听不出喜怒,“岳当家一路辛苦了。”
齐睿白不是会揪着小事不放的人,岳小舟深知这点,只是不知邝真予又是怎么想,她起身后又对邝真予颔首低声道:“邝大人请见谅。”
“常听人说贵人忘事,美人误事,岳当家既是贵人又是美人,本官自然会包含。”
邝真予笑了笑。
他说话惹人厌的程度堪比邵千帆,岳小舟抬起头默不作声,却也不敢像对邵千帆那样给他脸色看。
三人入席后,邝真予先说起了旱情,岳小舟装作一无所知,偶尔插上一两句也恰到好处,绝不多言。
酒过三巡,她才想起来大夫的嘱咐,臂上烫伤未愈前不能碰辛辣刺激的酒肉,可都已经喝过酒再提,未免显得矫情。
岳小舟一向对养生不上心,索性没有在意。
很快,话题便转到了正事上,她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北上船只增多的消息不止她岳小舟知道,齐睿白也是了然于胸。
码头未修好也不止是有损岳家的生意,云谷城的漕税自然也不好收上来。
两败俱伤的局面又因为齐岳两家的联姻最终破败,原本谈不拢的条件现在看来自然也不是没有余地。
岳小舟发自内心的庆幸,如果不是自己把握住了机会,那么云谷城的利益必将付诸东流。
只是这时间还是比自己的估计早了些,如果真如她所愿拖到了旱灾,那岳家将要得到的会比眼下更为客观。
齐睿白愿意将粮食和木石铁矿的漕税减低,他当然清楚这些物资在重建时的重要作用:有利可图方能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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