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寒一怔,正欲开口,忽闻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极快地跃上床榻,将脚踏上的被子一把提了上来。
岳小舟会意,往床内侧挪了挪身子。
二人并肩躺在床上,裹着一条被子。
叩门声响过,忍冬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大小姐,徐管事来了,说要见您。”
岳小舟眼一瞪,猛然起身,手越过晏北寒撑在了床沿上,翻身就要下床。
晏北寒怕她跌倒,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情急之下,岳小舟并未发觉,身子滑下床,奔到梳妆台前,疾声唤:“进来,更衣!”
忍冬听出她的急切,进房来,手脚麻利地为她换好衣服,正欲梳头,岳小舟却推开她手,站起了身。
“不必了,去书房!”
徐俨已等在书房,见岳小舟虽然衣衫齐整但头发却只是草草挽在脑后,于是也急忙将知道的消息全盘托出。
之后岳小舟曾又去过一次码头,命他无论在得知已经向帝京出发铜船有任何消息后都要第一时间来告知自己,徐俨欣然领命。
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徐俨的手下带来消息,那艘由于旧船员系数被扣而换了一批新船员的铜船在西行向新郑城的时候与一艘官船碰撞,铜船载重多吃水深无甚损伤,但官船则拦腰折断,沉没江心。
来人已经证实这艘官船所载的官员是从帝京出发的京畿转运使胡琛。
岳小舟听罢许久都没有说话,徐俨试探着叫了几声大小姐后,她才回过神来。
“辛苦你了,”
岳小舟向徐俨颔首点头,面露愧色,“都已是深夜还要你从家中赶来,玉娘不出几月便要生产,你还是快回去陪她吧。”
徐俨发觉自己已经开始猜不透岳小舟的用意,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情绪显露,言语中也并无踪迹可寻。
离开岳府后,披星戴月的徐俨不知不觉打了个冷颤,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自己根本不敢再多想的答案。
回到卧房,岳小舟将房门关上后才忽然笑了出来,这笑容不知为何让一直焦急地等在屋中的晏北寒脊背发凉。
“假手于人的事成了?”
想到岳小舟之前的话,晏北寒心下已然明了。
起初,岳小舟本想找岳鸢去分享这份喜悦,可是想到这几日她为自己奔波辛苦,便没有去打扰她的好眠。
此刻看着眼前的晏北寒,她却不知是否应该对他说出来。
“嗯。”
收敛了面上的笑容却收不回眼中毕露的快意,岳小舟斟酌后说道,“只是我还不能高枕无忧。”
“高枕无忧的唯一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卧房中烛火通明,岳小舟看着晏北寒的脸许久,倏然笑了出来。
“对有些已经无可挽回的人自然是要当机立断,可是有些人我此刻却觉得未必不能防患于未然。”
岳小舟走过晏北寒,将穿在外面的常服脱去,只着了寝衣躺入被中看向仍然站在原地紧盯着自己的晏北寒,“早些休息,明天你我都还有的事要忙。”
☆、连环计中谋
岳家的运局只在离码头不出三条街市的地方,毗连三川城最热闹的两条街市之一升平坊,远远看去在人头攒动中一处宅院模样的小院内矗立着一个三层高的硬山顶房屋,青色的瓦片在满是清晨雾霭的天空下像是重新上了一次釉色般朦胧。
往常的运局内大小管事们来来往往,船工和船主也夹杂其间,可谓人声鼎沸。
但此时此刻,岳小舟坐在正厅的主位上垂眸不语,四下的伙计也都不敢多言,少数站得远的大胆管事则窃窃私语。
“听说大小姐晌午去了城守府上,饭都没有用就被请了出来。”
“看来那几个被扣的船主是难逃一劫了。”
“何止,我听闻曹管事也……”
岳小舟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瓷器碰撞硬木的声音不大,却打断了所有的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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