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迟见他这样,心中了然,将身体靠在椅背,闭上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是白燮临。”
光说名字,可能一般人也不识得这是哪号人物,只说政药与其能在亚太相互竞争角逐多年,其地位不可小觑。
此人身世不凡,行事作风诡谲,背景也很神秘。
只知道是混了洋血的,顶着一张亚洲皮相,藏着欧洲人的骨相,难说不优越。
这个人,政迟与其接触并不太多。
到他们这一层很少直来直往地照面。
要说留给政迟什么映像,便是这人像条白玉似的巨蟒,绝非等闲。
打交道……反倒是政驭同那位来往多些。
陈韩峰心中剧震,饶是他也无法安稳坐住,满脸的不可置信,“是政驭……他……”
政迟睁开眼,淡淡道,“让质监那边松口气吧,责任不在7楼。
去查物控,仓库里回收的所有问题药品,取样拿去与他们的同期比对检测。”
陈韩峰沉道,“要是政驭这两年一直在白燮临手底下,难不成越遥……”
政迟挥了下手,推回了他要说的话,“先做你该做的事。”
“……是。”
他应承着,虽心中不安,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本以为,知道越遥可能还活着这件事,这位会有什么极大的动静。
可看着不温不火,像是上了心,又像是没上心。
虽说一直难摸政迟的心性,但这反应,属实是太不同寻常了些。
“殷姚怎么样了?”
政迟突然问道。
陈韩峰一愣,“殷先生没联系您?”
这倒是稀奇事。
从来那位都很上赶着,如今倒沉得住气了,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儿,陈韩峰不好问,只说派人过去看看,是不是回去了。
手边有案子,还有公事分心,如今殷姚如何政迟并不十分在意,只点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殷姚在楼下画画。
他没和谁说,自己出了院,一个人回到江边的房子,没像以前那样闹腾,也没有联系政迟,安安静静的。
“啊。”
殷姚拿起震动的手机,上面的号码他并不认识。
“姚姚。”
电话里传来明快清亮的女声,殷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像认识的人,他觉得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说什么?”
她顿了顿,“我是哪位?”
殷姚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号码,他确实不认识,蹙眉道,“我不认识这个号码,你是不是打错了。”
“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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