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简直要看呆了,他起初以为对方是装的,但后来发现并不是,传闻并没有错,这真的是个天塌下来也要睡觉的废物点心。
他甚至还用冰凉的匕首在那张脸上拍了拍,也未见对方睁眼,反倒将人又拍得落下泪,在梦中哽咽啜泣,活活哭了个万古同悲。
“……柳拂书既能从阎王手中抢人,怎么也不给他自己的儿子治治病?”
面具男道:“收拾东西,走吧。”
云悠不解:“现在?”
面具男道:“野猪不会无缘无故撞洞,定是周围有人在驱逐。”
云悠问:“你是说找他的人已经搜到了附近?不至于吧,柳家这回也就来了几十个大夫,哪怕发现之后立刻报官,也不可能这么快。”
话是这么说,不过走了也行,此处原是他准备的诊室,但现在抓错了大夫,的确没必要继续多待。
他将柳弦安从地上拉起来:“走!”
柳二公子沉沉睁开眼睛,思绪依旧处在幻想与现实之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踩着,离开山洞后,突如其来的光使他稍微清醒了些,不知为何,或许是福至心灵,又或许是在另一重世界里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朋友,突然就叫了一声:“骁王殿下。”
云悠皱眉:“谁?”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骤然似千钧雷霆,带着巨力从天而降,打得他踉跄后退两步,带得柳弦安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戍伸手去抢人,却被一道剑锋逼得不得不闪身避让,程素月也从高处冲下,云悠此时已然反应过来,目露杀机拔刀出鞘,很快就与她斗在一起。
其余护卫迅速上前,想送柳弦安离开现场,云悠哪里肯,他将程素月一脚踹开,反手扬出一道紫蓝色的烟雾,细看却是成千上百只剧毒的蜂虫,嗡嗡朝着人群飞去。
“王爷!”
程素月被云悠缠得无法离身,唯有喊了一嗓子。
梁戍回身拎起柳弦安,将他架在了一棵树的高处,上身往下一按:“骑好!”
两名护卫也跟了过来,一左一右扶住他。
梁戍转而重新去追那面具男,就如何娆与常万里的供述,此人的功夫的确诡异邪门,处处都透着短命的迹象——让对手短命,也让他自己短命。
柳弦安抱着一根粗壮的枝丫,竭力想从三千重世界中走出来,却又迷恋着一幕幕从未见过的绮丽景象,始终无法彻底离开。
于是旁边的护卫就很惶恐,不懂柳二公子为何一直在哭,那两个歹人在山洞里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柳弦安看着梁戍的黑色大氅,心里也着急,于是将脑袋使劲往树枝上撞了一下,“咚”
!
护卫倒吸冷气,赶紧伸手护住他的额头,大喊道:“程姑娘,柳二公子好像不大对劲。”
程素月再加上几名护卫,仍不是云悠的对手,只能急急看向梁戍那头。
面具男道:“骁王殿下看着不像是为了救人。”
梁戍长剑出鞘:“本王是来替当年白河流域的数万百姓,替谭府上下近百口人,向你讨债。”
面具男,或者说是凤小金闻言嗤笑一声,原本苍白的唇此时倒回了几分血色:“白河数万百姓的命,与我有何关系,一切皆因谭晓钟当初种下的恶因,他本就该死,该在凄风冷雨中因为寒冷和饥饿,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慢慢死,结果被人一夜灭门,反而是他走运。”
说到恨处,他骤然握紧手中软剑,那是一把像蛇一样邪气的剑,生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被血和岁月浸得无比光润。
而梁戍的剑与他截然相反,梁昱在登基之后,曾亲自从国库里翻找出一块罕见玄铁,再交由最好的一群炼器师,让他们在火山熔浆中淬出了这把长剑,至今未取名,但已成为了守护大琰的不二图腾,在西北一带,百姓甚至会将这把剑的画像贴在门上,以求岁岁平安,无敌来犯。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