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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知道你不过是白问一句。
怎么,可是有什么不放心的?”
严景安摇头:“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硬要说有什么不放心,那也是不放心你的身体,我听阿宽说,上次给你拿的燕窝,你不肯要,怎么你还跟我外道不成?”
“这不是外道不外道的事。
我在你们这里教书,只拿该拿的,怎能多要你们的东西?”
毛先生捋了捋自己的白须,一本正经的答。
严景安不由叹气:“你这个脾气啊!
难不成你来帮我教书,咱们这些年的关系就都不作数了?朋友有通财之义,何况只是一些旁人送的补品,我们也吃不完,你何必这样客气?”
“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的好意,我自是知道的。
行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给孩子们上课。”
毛先生明显不想再谈这事。
严景安业只得打住:“新来的这个常顾,我得跟你嘱咐几句。”
就把常顾在家的光辉事迹跟毛先生讲了,“我倒不是怕别的,只怕你万一火气上来,再犯了旧疾,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毛行远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严景安的肩膀:“你现在是把我当成纸糊的了,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说完就回去上课了。
严景安到底不放心,又嘱咐了严仁奇,说若学里有了什么他不能解决的事,一定要赶快传话进来,自己亲自过去处理。
不料回去后一连十数日过去,家塾里并没什么事发生。
他问了严谦,严谦说新来的常顾虽然独来独往,有点不合群,但也并没有惹事欺负同窗。
严景安略略放心,想着估计那孩子也是知道这不是自己家里,又事先得了嘱咐,因此不敢再放肆了。
反倒嘱咐严谦看顾着点常顾,说人家孩子小,初来乍到的,别叫大孩子欺负。
这里一放了心,他就继续专心教四个孩子读书,严仁宽那里也恢复了每日去书院的惯例。
这一日早上起来就下雨,严仁宽想着书院里没什么事,就没过去,早起吃过饭就去了家塾。
严景安则一如既往的带着孩子们上课,快到午间的时候,严景安正在听李俊繁背他新学的功课,忽然有丫鬟在外敲门回禀:“老爷,家塾那边传话进来,说大爷请您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下辈子一定要做个男人~~~~(>_
38争论
严景安到家塾的时候,里面出乎意料的安静。
严仁奇迎着他往讲堂去,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经过:“……常家小子吓哭了莫家两个侄女,毛先生命他认错他不肯,说那虫子只是他自己带来玩的,是莫家两姐妹自己过去和他说话,然后才吓哭的,并不是他故意吓的,凭什么要他认错。
毛先生就说他来读书怎可带着虫子来玩,他就非要和先生辩,说凭什么不许带。”
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讲台窗下,里面一个清脆的童音正在说话:“……虫儿又没碍着谁读书,怎么就不能带了?是谁说只有背着手才是好好读书的?读书好了不起么?”
这小小的孩童,口气倒大得很!
只听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读书之道首要便是正心诚意,你来学堂读书,身上还带着玩物,如何能一心一意的用功?读书并没什么了不起,只是,若不读书必致无知。
严谦,你把《神童诗》1背来。”
接着就听见桌椅挪动的声音,然后严谦的声音传来:“是。
《神童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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