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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安去了码头相送:“别话也不多谈,只祝你一路顺风顺水,马到功成罢!”
“哈哈,承你吉言!
守一兄,那咱们今日就此别过,只盼来日能京城再见!
保重。”
说着登舟去了。
严景安带着李俊繁一直看着船行入河道,至渐渐看不见了才一起回去。
李俊繁要直接回书院,严景安嘱咐了他几句,让他有事千万记得跟严仁达说,旬假回家的时候,有空就带着妻子来严家吃饭,然后才放他去了。
朝中虽是波涛汹涌、惊涛骇浪,于平江却无什么干涉,这个江南小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即便刚刚送走了一位知府,也并没影响到升斗小民的生活。
只是对于有些家底的人来说,却不免开始打听起下一位知府大人来。
严仁举就一早去了石桥弄,想问问堂叔新知府的消息。
“这位新知府还真是有些来历,卢昔元,宣德十一年进士,做过监察御史,也在户部任过职,是从直隶调来的,在直隶定州知州任上已经做了近十年。”
严景安介绍了一下履历,最后说了结论,“是个能做事的能吏,只是不大知变通。”
严仁举就不解了,问道:“按理说,平江出缺,正该是抢破头的,怎会轮到这个在知州任上做了十年又不知变通的人头上?”
严景安脸上露出笑意:“你这孩子脑子就是快,真是可惜了。”
又解释,“正是因为抢破了头,这个知府的位子才落在这位卢大人头上呢!
你应该也听说了,如今朝里浙党和徽党已经打成一团,一方推了一个人出来,立刻就被另一方找到把柄,反之亦然。
最后无可奈何,只得便宜了这个两党都不沾的卢大人。”
“原来如此。
叔父从前和这位卢大人可打过交道?”
严仁举又问。
严景安摇摇头:“只见过几面,并没打过什么交道。
他是广西人,年纪又比我大一些,中进士也早,实在没什么来往。”
既不是同乡也不是同年,可以说毫无交情。
严仁举有些忧虑:“只不知这位卢大人对商贾之事是个什么态度,侄儿这里刚跟盐商搭上线,打算和他们一块儿做粮食生意呢!”
这几年严仁举的生意越做越大,钱赚了不少,他自然就想再往大了做,多给儿孙留点家底,也能给堂叔这边一点财力支持,让几位堂兄弟的仕途越走越好。
“盐商想做粮食生意?”
严景安很惊讶,“这可奇了,卖米粮能赚几个钱,他们怎么肯做这个生意?”
严仁举答道:“他们自然不像侄儿这样小打小闹,他们也是倒卖,有下家收的。”
严景安的神色郑重起来:“有下家收?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胃口,吃得下盐商贩来的粮食?他们要收多少粮?除了你,还有谁和他们一块做这生意?”
“他们说,有多少收多少,除了侄儿,咱们平江所有粮商似乎都有和盐商们接触,好像江宁也有的。”
严仁举不知道为什么堂叔这样关心这事,但还是老实说了。
严景安听了凝神细思半晌,然后才说:“这事你不要跟他们做了,给多少钱也不做。
有粮食就在自家铺子里卖吧。
等过些日子山西那边安定了,我给你找找路子,你往那边贩布和丝好了。
回去好好督促孩子们读书,到底这才是正途。”
严仁举一向听严景安的话,因此立刻起身答应了。
严景安又问:“你母亲近些日子可好些了?”
何氏自去岁冬天就染了风寒,一直病到过完年,大夫倒是说等开了春若还无事,就能慢慢好了,因此严景安见了严仁举不免要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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