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在永不停歇的撞击中浮沉,他想反驳万重为的话,他想说他不是谁的,他只属于自己。
但万重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个接一个的吻灌满了他的意识,将他的呼吸掠夺殆尽。
时温在昏睡之前,仅剩的一点念头,便是万重为不仅心狠手辣,还是个不容忤逆的控制狂。
日子还得过着,没有再横生变故。
洛水居里的生活又恢复到从前。
有人说,经历过变故的人生,最大的奢望莫过于“像从前一样”
。
时温以前不懂这句话,现在懂了,才知道能回到从前的都是浮于表面的日常和日子,而人心是回不去的。
四月是玫瑰盛开的季节。
平叔很着急地找过来,说你还管不管那些玫瑰,都蔫了,去年这个时候已是花开正旺。
时温这才有了点功课之外的自觉,他没有犹豫太久,跟着平叔下楼走进花圃。
出事后这是他第一次进来,那些被他一手照顾着长大的和音玫瑰如今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儿精气神。
他蹲下来,抚摸边缘蔫掉的叶子,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悲伤——在他心中象征着爱情和承诺的玫瑰,已经被毁掉了。
现在想来,他为心上人种的这一片玫瑰,除了他再没人在意。
“请过几个园艺师,都弄不好它。
“平叔抱怨着,有点无奈,”
再这样下去就枯了。”
“我去买点花肥和工具,再养一养能缓过来。”
时温让平叔别担心,又说别让园艺师过来了,以后他会精心照料这些花。
平叔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仿佛要救活的不是玫瑰,而是眼前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孩子。
“对对,这样最好了。”
平叔也蹲下来看那一丛丛玫瑰,意有所指地说,“生活就是这样的,有低谷有挫折,但总会好起来的……”
平叔没法说得再多了,他质朴的人生里有着自己一套质朴的规则,遇到困难挺过去,这条路走不通换条路走,像一个闷头苦干的父辈那样劝慰着正在受苦的孩子。
时温和他并排蹲着,像小时候靠在父亲身上一样。
他手里拿着花铲去给一株根茎松土,口里重复着平叔的话:“嗯,会好起来的。”
时温蹲在花圃里久了,腿有点痛,平叔把他扶起来。
他缓了缓,便给司机打电话,说要去一趟花鸟市场。
不到半小时,司机就来了。
时温现在出门不需要跟万重为报备,但其实没什么意义,反正他的行程和动向那人清楚得很。
上车前,平叔问他回不回来吃午饭,他看看时间,说回来。
花鸟市场在近郊,算是平洲最大的一处。
时温之前就很喜欢来这里,在同龄人都去逛商场游乐园的时候,他能在这里一待一整天。
他下了车,熟门熟路走进一家老主顾店里。
两个保镖紧紧跟在他身后不远处,也不声张,只时刻观察着时温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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