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家伙撞了咱们后我就刹不住车了,结果一脚油门下去就撞前面的了。
说来也巧,前面的车居然追尾了好几辆,咱们这里一撞,后面的车刹不住又给撞上来了。
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要不是旁边那家伙来这么一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未必停不下来。
咱车的性能多好。”
于是严幼微有个大概的了解了。
高速公路上其实发生了不止一起事故。
曾子牧的车夹在其中,既被人撞也撞了人。
不过他还算走运,因为前面那半截的车子撞得相当厉害,比后面那一截要严重许多。
前面那几辆车里有一辆半挂车,生生把辆大巴车撞到了护栏上。
大巴车半边都被撞烂了,目前已知的四个死亡人员都是大巴车上的无辜乘客。
严幼微现在除了关心几辆车上的受伤乘客安危外,还在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老赵说的是实情的话,那么旁边那辆车到底是故意撞的曾子牧的车,还是看到前方出了车祸一时走神,方向盘打偏了才跑到别人的车道上来了。
她不免又想起不久前星海酒店的爆炸案。
那一次曾子牧也在现场,同样受了伤。
虽说两件事情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很多共同点。
曾子牧最近难道需要去拜神吗?流年不利到这种地步。
她又问老赵:“曾子牧人呢?去医院了?”
“没有,曾董回公司开会了。
我留在这里等警方做笔录。”
“他伤得重吗?”
“还行,只伤到了手,身上没事儿。
本来我觉得挺重的了,可我一看别人那架势,咱们真算命好了。”
严幼微听他一口一个“咱们”
的,心想曾子牧要是知道老赵把他和自己归类为一个团体,会是什么表现?
不过他这人在生活上一向对手下不苛刻,但是工作上极其严格,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严幼微想想又摇了摇头,冲老赵点点头:“你辛苦了,吃饭了没?”
“吃过了。
刚刚曾董让人来接他,顺便带了东西来。
我没受伤,运气好。
一会儿跟警察说两句我也就回去了。”
他正说着就有警察过来找他问话了,于是他赶紧走上前去。
走出几步后又冲严幼微道,“对了严小姐,曾董给您留饭了。
就放在你们的采访车上,你记得去吃。”
这个结果令严幼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