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选择了这个自己最不屑的方法。
这其实有点冒险,万一姚锦之喝醉了之后耍酒疯,说不定会比痛哭失声更没有形象。
不过,这个方法却有一个致命的优点,那就是,酒醉之后的人,通常都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
就让姚锦之掩耳盗铃一回好了。
叶随风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为对付一个病人,下过这么大的心思,贴钱贴力又贴时间。
而她也不会知道,今天早上,为了她这一个钟头的咨询,他特意跑来这里上班。
周末的早上,只有她一个预约的客人,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实施他的计划。
他们两个就这么窝在沙发里,你一罐我一罐,慢慢的消灭着秘书小姐买来的所有啤酒。
姚锦之发现,酒这个东西,真的会让人上瘾,明明味道并不怎么样,喝了之后却有点放不下了。
也许,她的潜意识里,正想着好好地大醉一场,她已经揣着明白装糊涂过了很多年了,也是时候真正的糊涂一次了。
叶随风就陪着她一直喝了下去。
他的酒量,自然要远远好于姚锦之,对方喝了两罐之后,看他的眼神就己经有些迷离了,而他却依然清醒的好。
事实上,就算他一个人把面前的酒全喝光,也依然可以保持十足的清醒。
在和潘一诺分手的那些时间里,他的酒量,已经慢慢的被锻炼出来了。
姚锦之在他面前,不过就是小菜一碟,他甚至都没有故意放慢喝酒的速度,只是像喝水似的随意而饮,终于,在他扔掉第六个空罐子的时候,姚锦之伸手去拿她的第四罐酒,手却在空手抓了个空,然后,身体晃了晃,直接跌坐回了沙发里。
叶随风摸摸她的脸,发现有点烫,知道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
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探询什么,只是伸出手,让姚锦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静地喘息着。
那一刻,诊室里特别的安静,安静到叶随风甚至觉得,姚锦之就要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过去了。
然而,姚锦之却没有睡着,只是轻轻地扭了扭身子,含糊着开口道:“我告诉你,那个人,确实不是我爸爸。
我爸爸早就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41、往事
叶随风终于明白,姚锦之并不是信口开河的。
她曾经说过,她那点儿破事,认真说起来,十几分钟也就说完了。
虽然现在,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满身的洒气,说话一句里至少有一半的字听不清楚,叶随风必须得很仔细很耐心的重复向她询问,才能在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拼凑出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来。
其实,这听上去,真的只是一个简单却很暴力的故事。
姚锦之说的没有错,她的生身父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叶随风记得,那个男人曾经说过,他养了姚锦之十年,从五岁起。
但是,姚锦之的人生,并不如所有人想的那样,五岁之前是阳光灿烂,五岁之后才是乌云密布。
事实上,她才一出生,就生活在了阴影里。
不管是她的生父也好,继父也罢,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用她的话来说,一个是酒鬼,一个是赌徒。
一个是喝醉了酒就回家打老婆孩子,最后正常暴毙在酒桌上的人渣,另一个则是那种可以拿老婆孩子都去当赌资的人。
姚锦之至今都清楚的记得,十五岁那年,继父在赌桌上输了钱,那些人找到家里未,要砍他的手,她放学回家撞见他们。
当时继父就一把把她扯过来,直接往那些人怀里塞,当场就要拿她抵赌债。
姚锦之从小到大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在那一刻完全被扯断了。
她感觉到那些男人肮脏的手,正在抚摸她的背脊,顺着后背的衬衫,想要摸到她的校服裙子里。
她内心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几乎要将她完全吞没。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那些男人,又是什么时候冲进了厨房,拿起那把一直在用的菜刀,像发了疯似的要把这些人通通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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