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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爷始终绷着俊颜,大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幽深的凤眸瞪着某个不自量力的小女人,冷声吐出一句话,“不想一会儿被收拾的更厉害,现在就省点力气。”
一句话就让某女那双推拒的小手顿住了,清丽的小脸涨的红扑扑的,娇艳如盛开的海棠,“江月初,你是土匪吗?”
若被别人看到,指不定会认为刚刚发生的就是一起绑架案。
江月初把那馨香娇软的身子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以此克制心里那翻腾着的各种复杂的情绪。
“有我这么怜香惜玉的土匪吗?”
怜香惜玉?我不喜欢做大腿好吗?感情这还是优待了?贴的这么近,前面还有人呢?自己的名声都让他给毁了!
某女努力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徒劳无功。
想到自己又被骗到这里,不由气恼的吼道:“你这个骗子!”
某位爷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停的想试图离开,再听到这话,那心里的烦闷酸痛翻腾的更为剧烈,“我骗你什么了?若我真的想骗你,你就不会有机会和别人在车里热吻!
就不会有机会在台上和别人秀恩爱!
更不会有机会接受那什么文竹和向日葵!
我也不会有机会受这种万箭穿心的罪!”
一句比一句说的低沉,一句比一句说的直击某女的心,直到话说完,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早已是雾霭沉沉,盯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幽幽暗暗的呢喃着,“阳阳,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向暖阳望着那不断逼近自己的俊颜,心里一下子急了,慌乱的说道:“江、、、月初、、、还有人在呢、、”
他不会这么大胆吧?不会在自己下属面前就欺负自己吧?一定会注意影响的对吧?
可是某女的那些侥幸心理破灭了,某女不知道车里还有隔板这东西啊!
不知道前面的人这么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啊!
不知道这位爷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啊!
于是轻轻一按,升起的隔板挡住了前面的第三者,挡住了某女那想要逃过一劫的心思,甚至连外面的风景都被突然暗下来的车窗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一时这狭小的空间被彻底隔绝了。
某女这心就慌乱的不能自已,虽然之前两人也亲热过,可是此刻这位爷那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声音止不住开始发颤,“江、、月、、初,你听、、我说、、”
心里想坦白从宽的话被骤然附下来的薄唇给狠狠的吞没了!
某女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半天忘了反应,直到唇瓣被咬的微微刺痛,才回过神来,可是身子被紧紧的拥住,纹丝不动,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向那散发着清雅茶香的薄唇,挣脱不开,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如疾风骤雨似的吻。
在这场名曰惩罚的热吻里,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身子开始变得娇软的如水一样,直到无力的瘫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纤细的胳膊如藤蔓缠绕住那精瘦的蜂腰,狂野的吻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却温柔的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薄唇盅惑的在那甜美的娇唇上辗转吮吸,仿佛倾注了无数的怜惜和爱意,反复的摩挲,舔舐,痴痴的留恋不肯离去。
直到把某女内心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无意识的轻启贝齿,把那带着火热的灵舌放了进去,某位爷才叹息的低吼一声,纠缠着那丁香小舍开始了更加缠绵悱恻的追逐。
空气中的温度升上来了,呼吸的频率也急促了,心跳指数更是节节攀高,某位爷在一番抵死亲吻后,心里的那些痛楚和酸涩才终于稍稍消散了些,却又滋生出更大的不满足来。
大手开始在那动人心弦的姣躯上着迷的游移,细细的描绘着销魂的玲珑曲线,薄唇带着炙热的魔力在耳垂,脖颈上喘息着种下一个一个淡粉的草莓,所过之处引起某女一阵阵战栗。
“江、、月、、初、、”
一个名字叫的七零八落,颤不成声。
只因为胸前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只大手解开了
某位爷正埋头在馥郁的山峦里痴迷的开辟着新的领土,听到那酥软的不成声的名字,沙哑的呢喃着,“叫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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