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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就羞愤了,尤其是对方不懂吧,却偏还理直气壮的大声质问自己,这一张小脸都红透了。
你不是卫生部的部长吗?不是医学知识说的头头是道吗?怎么对这么常识的女人问题都不懂啊?那是怎么把人工呼吸给研究的那么全面透彻的?
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吼道:“女人一月一次的亲戚,大姨妈,就是生理痛,这么说明白了吗?”
向暖阳只是图痛快的吼完,看到旁边某妖孽那古怪的神情,又抓狂郁闷了。
老天!
自己为什么在这几位爷面前总是这么冲动啊?自己不是最会忍的吗?还被圆圆戏称为忍者的吗?为什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么尴尬的事给吼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那边的江月初愣了一下,等明白过来,顿时俊颜暗红,想到自己刚刚还那么大声的质问,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才不自在的吐出一句,“嗯,我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也不挂电话,只听到那微微凌乱的呼吸声。
某女纳闷了,这算是什么个意思?他不挂,某女也不敢挂,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那么诡异的僵持着,直到远远的看到了阳光花园的大门,才讷讷的开口,“那个、、我挂电话了。”
江月初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吐出一句貌似关心却很诡异的话,“你多保重。”
然后挂掉,留下某女握着手机嘴角不停的在抽搐,多保重?话说这是什么个意思啊?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呢?保重貌似不是在这种场合下用的台词吧?
江月初说完后也是懊悔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独独对这女人亲戚的事是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一句多保重日后成为某女调侃无所不知的部长大爷的一句经典台词。
尤其是每到这特殊的日子。
某位爷一关心,某女最后都会很开心的做一下总结,“你放心,我会多保重的。”
于是就可以欣赏到某位爷百年难遇的羞愤表情了。
没办法不是某女的恶趣味,实在是难得有取笑部长大爷的机会,怎么能不多加以利用呢?
不过现在的部长大爷可预想不到一句多保重会成为某女将来取笑自己百试不爽的法宝,挂断电话后,就坐在电脑前,开始搜索所有关于女人亲戚的知识,狠狠的恶补了一番,于是第二天某女也收到了传说中的同城邮寄的包裹。
不是一个,是分门别类的好几个,打开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让某女是又好气又好笑,严重怀疑这是不是那位腹黑爱记仇的部长对自己的存心报复。
车子在阳光花园门口戛然而止,向暖阳的身子依着惯性又不由的往前俯冲了一下,不由莫名的瞪了那貌似脸色难看的妖孽一眼,刚刚上车时小心翼翼的好像放的是多么珍贵易碎的宝贝,怎么转眼下车就是一副天翻地覆的待遇了呢?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某只妖孽迎上某女的瞪视,皮笑肉不笑的,吐出的话那叫一个酸啊!
“我看暖儿精力充沛的能给那么多男人打电话,看来你家的亲戚走了?”
这小女人自从坐上车一路上就只顾着打电话了,上次是,这次还是!
话说她怎么就那么招男人啊,这一个一个的一会都不消停。
向暖阳羞愤了!
你哪只桃花眼看见我精力充沛了?我那手放在肚子上就一直没离开过。
还那么多男人?就两个好不好?你没有数字概念吗?最后一句最招人恨,你家的亲戚刚来就走啊?只能再一次验证妖孽果然就是妖孽,生理现象和人类有太大的出入了!
看到在门口等的一脸焦急的大叔正向这边望过来,也顾不得和那只阴晴不定的妖孽争论,开门下车,只是腰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