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之的心抖了一下,暗暗分析觉得有些困难,可还是咬着牙硬撑:“可以,只是下次拜托你,我腿脚不好的时候,不要再带我来这种地方爬楼了。
我情愿在医院里排长队。”
“行了,别抱怨了。”
叶随风话音刚落,已经利落地伸手,将姚锦之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趁着她发作大叫前,解释道:“时间宝贵,再拖下去,就该吃晚饭了。”
姚锦之被他这么一抱,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也顾不上再去计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还牧来得及注意身边有没有路人侧目,就已经被叶随风抱上了六楼。
果然,腿脚利索的人,走这三层楼一点儿也不费劲。
如果任由姚锦之在那里慢慢磨的话,或许会磨到别人吃完晚饭的。
到了六楼后,叶随风主动把姚锦之放了下来,然后装假没看到她脸上的红晕,抬手就去敲门。
敲了两下后,门就开了,一个保姆样的中年妇女站在那里,身上系着围裙,显然正在做饭。
她见到叶随风,很自然地就招呼道;“啊,叶先生来了,快进来吧,正好要吃晚饭了。”
说着,保姆将叶随风让进了屋子里,顺便还抽空打量了姚锦之几眼,然后转身|冲里屋喊道:“太太,叶先生来了。”
姚锦之正扶着墙准备脱鞋子,就见到房里又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上去年纪略大一些,风度气质什么的,自然要远远好于那个保姆,看着像个知识分子的样子。
姚锦之怔了片刻,就明自了过来。
看起来,这就是叶随风所说的退休老医生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医生居然是个女的。
在她的即象里,医生,特别是老医生,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爷爷。
真是没想到,这个叶随风,身边形形色色的,竟都是些女性。
上次小餐厅的女老板,这次退休的女大夫,他跟女人,大概有着解不开的渊源了。
女医生笑得很和蔼,上前拍拍叶随风的胸口,动作很自然,相当随意。
然后,她那双在老花镜后面的双眼,就略过叶随风,开始打量起他身后的姚锦之来。
“朋友吗?”
“是,没地方吃饭,来您这儿蹭晚饭吃。”
“女生可以,要是带男生回来,就不给饭吃了。”
女医生笑了笑,过来想拉姚锦之的手,然后就看到了她肿的像馒头似的左脚踝。
“这脚是怎么搞的,扭伤了吧,快过来坐下,别脱鞋了,没事儿。”
说罢,她拉着姚锦之走到沙发边坐下,转头瞪了叶随风一眼,“扭伤了脚,还带她爬这么高的楼,你不是一向在我面前自诩对女生很体贴吗?”
“这不想让您帮着看看她那脚踝嘛。
您这地方也没个电梯,我也没办法。”
女医生笑了笑,没理叶随风,转头问姚锦之道:“你这脚是怎么伤的,跟我说说。”
姚锦之本来有点紧张,看对方这么和善,倒也放轻松了,当即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她没细说推她那孩子是谁,也没提跟叶随风的流言,只是仔细描述了脚踝扭到时的状况。
女医生很自然地抬起姚锦之的左腿,把它架在茶几下,撩起裤腿剥下袜子,和两根手指轻轻地在肿起的脚踝处按了按。
这一按,姚锦之痛的立马叫了起来,满头冷汗直冒。
虽然医生的手法很轻,可她还是觉得剧
痛无比,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的绷紧了。
叶随风见状,坐到她身边,提议道:“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看脚。”
“嗯,也好,一会儿得稍微疼—疼,还是吃过饭再说。
不过我看了一下,情况不严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她能走到六楼来,就说明骨头没事儿。
十有八九是伤到韧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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