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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璇边哭边说:“我醒来的时候头很痛,全身都酸得要命。
我去上厕所,发生厕纸上有很多粘粘的东西,还有一点点血。
我用手摸了摸,下面很疼。
成韵姐,你说是不是有人在我酒里下药,趁机占我便宜?”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
基本上这个圈子的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喂点药安静地上已经算是客气了,不客气的直接一把揪过去,厕所里都能把人办了。
成韵以前也是单纯的小姑娘一枚,自打做了这份工作,底线几乎日日被刷新。
她虽然什么都不参与,却什么都知道。
秦思璇八成是遇上那种玩家了,可这人未免太恶心,玩完了连句话都没有,竟走得干干净净。
偏偏林风是个小公司,遇上这种事情除了认栽似乎没有别的办法。
但成韵心有不甘:“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带你来的?”
“不知道,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思璇我问你,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秦思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有点迷茫:“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是想就这么算了,还是要追究下去?”
“我……”
她一时决定不了。
成韵也不逼她,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这样吧,先找找看有没有那个人留下来的东西。
不管你追不追究,总要先知道那人是谁。”
秦思璇没有异意,于是两人开始在房间里细细搜索起来。
那人走的时候大概收拾了一下,属于他的东西全都带走,房里除了秦思璇被弄脏的衣服外,基本上没什么别的东西。
找了一会儿秦思璇有点泄气,一屁股坐沙发里又开始哭。
成韵没理她,继续趴床边眯着眼睛找。
也算她运气,终于在床头柜和床脚的夹缝里摸到了一件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只DuPont的打火机。
成韵不抽烟对这东西没研究,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当时只是往口袋里一塞。
然后她又走回到秦思璇身边,低声道:“其实可能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这个人是谁。”
“什么?”
“你跟我去医院,让医生做个检查。
如果那个人没有戴套的话,你的体内现在应该会留有他的精液。”
秦思璇一下子愣住了,羞涩心理立马占了上风:“要去验伤,这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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