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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满足了,成韵却一点儿也不满足。
她快三十了,已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从前没男人不想这种事情,身体一直处在冰封的状态。
现在三天两头让人用热水浇,再冰的山也开始融化,身体有了最自然的渴望,尤其还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若不享用真让她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最近这几天她夜里老做奇怪的梦,很多时候梦境里的人看不清楚,但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是能看清的。
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哪怕在梦里她只是个旁观者,但心头突突直跳的感觉还是异常清晰。
甚至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她会发现身上直冒虚汗,很多时候都必须要换贴身的衣服才行。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成韵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她并不知道孟青和正在用怀柔政策,一步步引她上钩。
他每天的亲亲抱抱都是有目的的,那些看似无意的举动,实际上都是一把把小火苗,要将成韵整个人一寸寸点燃,直至最后熊熊燃烧无法自拔。
而他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从容不迫,那种内心和身体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和成韵亲密接触后,他都必须冲冷水澡以平复情绪,并且冲澡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几天他甚至觉得,如果成韵再不答应的话,他必须采取更强硬的措施。
因为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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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和不知道,那一天的成韵也到了极限。
也许是斯文的死给了她一些触动,让她觉得无意义的坚持没什么太大的必要。
就像常言说的那样,人死灯灭,有一天她两眼一闭,曾经烦扰的那些事情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她就这么劝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即使那只是一种生理需求。
所以那天孟青和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亲吻的时候,她没像从前那样带着一股防备心,而是从头到尾放松警戒,甚至主动迎合对方,努力回忆着从前干那种事情时做的一些举动,笨拙而认真地“挑逗”
着对方。
孟青和是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成韵的一点点变化他都能感觉到,更何况还是如此主动的挑衅。
他一个用力将对方抱起,直接往房里走去。
在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成韵不知怎么的又胆怯起来,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了句:“你一会儿……轻点。”
孟青和露出一丝浅笑,却给了她一个无比崩溃的回答:“我不能保证。”
事后成韵才明白,他为什么不保证。
因为他一早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吧。
那天对成韵来说,是人生里最“黑暗”
的一天,却也是最幸福的一天。
她事后回忆那一天,总有种不知白天黑夜的感觉。
进房的时间天明明是亮的,但当她被对方放在床上紧紧压住的时候,她的世界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成了黑暗里唯一可见的轮廓,她看不清那些镜子家俱吊灯,所有的感觉都转移到了下半身的某个点,眼前除了隐约可见的孟青和的脸之外,已成了眼盲的状态。
她太过投入地享受,耳边满是高级床架几乎散架的吱嘎声。
据说这床是孟青和从国内定制回来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张,独一无二。
因为他个子高,床也比一般的来得宽大,结构比例异常严谨,也特别结实。
可那一天,这张床却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成韵听着它虚弱地声音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如这床架一般,正在经历四分五裂的痛楚。
真的是太疼了。
新婚之夜都没有这么疼过,那疼痛几乎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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