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的伤在大夫的汤药和翠琴的悉心照顾下,好得很快。
用他的话说,他是从小在野地里滚大的,受这么点伤不算什么。
我知道他也就是事后马后炮,他那伤,如果不及时医治,小命早就没了。
我却只是对他笑着,没有反驳他,只是笑话他道:“以后要在府里生活了,可不能再像个野小子似的了。”
这家老爷姓柳叫镜成,是云洲的知府大人。
我也真会挑地方,竟挑到了地方官的家里。
这也怨不得我,整个云洲,就数他家门前的台阶最高嘛。
这柳老爷虽是个老官的,却是个读书人的典范,据说学问高深,为官清廉,住的是上任知府留下来的旧房。
在樊一朝,朝廷给每个城都修了座知府宅院,凡是知府,必住其宅。
虽说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旧房,但每任知府上任,必会大肆装潢一凡。
但这柳老爷是个穷官,没钱,能住这大宅了还是托朝廷的福呢。
家里也没几个佣人,除了先前见到的老管家和年青家丁外,只有一个丫头伺候全府的人。
幸亏这柳老爷儿女不多,只一个宝贝女儿,名叫柳君凝,今年十二三岁的模样,与白雨翠琴同龄,长得秀气十足,也没有一般官小姐的拗脾气,反倒是知书达理,斯文和气。
我们这三个人,我是不知该去何处,该找何人。
贺求名离开了我,应该不会再束手束脚,杀起人来也更痛快了吧。
白雨和翠琴是从闹饥荒的家乡逃出来的,家里人都死绝了,也是没地方可去的可怜人。
我对那柳老爷说,只要给我们三人一口饭吃,不必给工钱,我们就在家里当下人,伺候他们。
这柳老爷本就是个良善之人,对我们三人的处境也颇为同情,想来他做为一城之长,俸禄也不是养不活我们,便答应了下来。
我曾听小叶子讲过,这樊朝国君对贪污腐败那是深恶痛决,宁愿高薪养廉,也决不任人捞钱。
所以当官的俸禄倒是不少,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不满足,冒着杀头的危险搜刮民财。
柳老爷看来是个不屑于此的读书人,因为有朝廷养着,倒也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穷困。
我在那家待了三天,便感觉出来了,虽然仆人不多,但整个宅子布置得井井有条,饭菜也算不错,鱼肉不断,对待下人也不含糊,吃得竟是一样的好。
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的奢侈之处,顶多老爷喝的茶稍好一些,其他地方,像是穿戴和首饰,倒是不见有多好,想来这柳老爷也是个享口福之人,对其他的身外之物,倒是不太在意。
我来了之后,原先的那个丫头便专门伺候老爷太太了,翠琴也被留了下来,跟着太太过。
而我和白雨则被派去伺候小姐,我自然是个丫头了,白雨则是书童兼打杂的,力气活都给了他。
不过,他也还是个孩子,很多时候,我也会帮着他做一些体力活,他嘴上总说不用,手里倒是没推辞。
柳小姐虽说诗书满腹,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但毕竟年纪尚小,也是个孩子,见到同样是孩子的白雨,便很说得来,没几天便混得很熟,时常教他写字画画,打发无聊时光,倒也很有意思。
我虽识字,却不会拿毛笔写字,写出来那字的模样,也就比白雨好看一些,于是乎,好些个暖暖的午后,我们三人便在书房里研究起了横撇竖捺,我与白雨当学生,君凝小姐则是老师。
我跟个半大的孩子一起练字,觉得脸上有点过不去,便学得用心一点,一心盼着有朝一日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杀杀白雨的威风。
还有些时候,君凝也会在花园的桌椅边教我刺绣,通常都是绣朵花,绣只鸟什么的,姑娘味十足。
我很少握针线,十字绣倒是玩得很纯熟,正正经经的刺绣那是一点儿都不会。
每到这时,白雨便泡一壶茶给我们,然后站在旁边伺候着,不时地看我们在手绢上刺个新鲜玩意儿。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