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逃,奴婢是自己做主离开丰泽乡的。”
我抬起头,看着皇帝,问道,“皇上为何会有如此一问,难道这丰泽乡有人中了毒,其余人便不能出来吗?”
我的反问刺激到了皇帝,他心虚地别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本就没打算再活下去,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他做了那种杀人放火的丑事,自然不会承认。
我若是不刺他几句,只怕憋都要憋死了。
“那你又是如何得到云想容的解药?”
皇帝又发一问,大概是想借着这个问题掩饰掉刚才的尴尬。
“奴婢在丰泽乡的时候,认识了一名许姓大夫,他是聂大夫的弟子,通过他,奴婢才得已见到聂双流。”
“起来说话吧。”
太后插嘴道。
我道了声“谢”
,便站了起来,今天一整天,实在是跪得太久,膝盖都有点发麻,差点便直不起来了。
皇帝,或者说叫他裴毅更好一些,看起来与在柳家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他的身上,有贵气,也有霸气,我第一次在街头见到他时,便认出了这一点。
可是,很多时候,他的身上也有一种平民气,甚至是痞气。
这也许便是开国皇帝吧,并非是从小便当惯了金枝玉叶的皇帝,身上才会有那种平和的气息。
“既然你知道如何解云想容的毒,为何不早说?”
裴毅又问道。
“奴婢不敢说。”
“为什么?”
“奴婢进宫前,只不过云洲知府大人家中的一名丫头,却一夜之间进了宫,又派到了太后娘娘处当差。
太后娘娘也说过,奴婢不过进宫四个多月,便已成了贴身侍女。
奴婢不知这一切是为何,但时常总觉心中不安,每日在宫里提心吊胆,生怕说错一个字,便会落入别人的圈套。
是以,奴婢宁愿不说,也不愿多说多错。”
我这说的都是实话,这些谜团从一进宫,或者说,在我还未踏进宫门时,便已经缠绕着我,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话虽不假,理却不真,我之前不说,并不是因为这些,只因为,我根本不知云想容的解药,若不是那千钧一发之际逼得我没了法子,我恐怕也想不到这么一出。
“那现在你又为何要说?”
太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白天那么冰冷,也不再夹杂怒气。
我看着她,心里竟有一丝丝的难过。
她的年纪,说起来,当我的母亲也够了,有的时候,特别是与她说话的时候,我甚至会忘了她是太后这一个身份,而将她看作是一个平常的妇人。
她对我,也是极少有严厉的时候,总是像对一个孩子似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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